子。”
楊利民頭一揚:“你有兒子又怎樣,到底還是沒出息。”
大家興致勃勃地圍觀,他們現在就靠這對冤家下飯了。
楊利民還記著閨女連個皮包都沒有的事,下了班,他火速去鎮上的商店給楊君蘇買了個黑皮包。
楊君蘇接過皮包高興地說道:“爸,你對我真好,我以後開會就用這個包。”
好訊息還不止一個,《農墾報》報社的編輯有時也會關注各大農場的內刊,這天正好看到了勝利農場的新刊,他本來只是隨便看看,很快,他就被上面的兩篇文章吸引住了。
這天,編輯打電話到內刊編輯室,要求轉載文章。這可把小劉給激動壞了。人家肯轉載你的文章,那是給你面子。
他連聲答應:“好的好的,沒有問題。”
《農墾報》不像農場內刊,人家是有稿費的。短篇稿子2塊錢一篇,楊君蘇掙了4塊錢稿費。
楊利民激動得非要把這四塊錢給裱起來。
楊君蘇:“……”
她說道:“錢是用來花的,裱起來幹什麼?我還想用它買件短袖呢,馬上就是夏天了。”
楊利民一咬牙一跺腳:“就裱起來,我給你10塊錢,你去買衣裳。”
楊君蘇把稿費給了他,楊利民真的拿去裱了,連同這期《農墾報》一起裱起來貼在牆上。
做完這一切,他又找別人借了一張《農墾報》,回到辦公室當眾狠狠地嘲諷了耿忠一番:“我閨女就是上了報紙,哎喲喲,這次你不服也不行了。”
耿忠耷拉著眼皮,一言不發。
楊利民大獲全勝,神清氣爽。
自從上了一次《農墾報》後,楊君蘇在農墾系統內部也算有了一點點名氣。
甚至,紀書記去縣裡開會時還帶上了楊君蘇。雖然,她只是個小跟班,也沒有發言的機會,但至少是不一樣的。
這下,不僅楊利民激動,連楊君蘇的爺爺楊富貴也激動了。那可是縣裡呀,難道說,那個牙尖嘴利氣死人不償命的孫女還真有官運?難道說,楊家祖墳上真的冒青煙了,還冒錯煙了?
他找楊利民來問,楊利民決定不再隱藏實力,得意洋洋地就把上次算命的事說了出來。
楊富貴也驚住了,他愣了一會兒,埋怨道:“這麼大的事,你為什麼不早說?”
楊利民說道:“你見了我不是數落就是罵的,我哪有機會跟你說。”
楊富貴將信將疑:“這算命的真的準?”
楊利民篤定地說道:“那肯定準,人傢什麼都給我算清楚了。說我命中無子,說我從小不得爹孃喜歡,這輩子註定碌碌無為。說我家老三天賦異稟,骨骼清奇,前程遠大,就是不會投胎,六親無靠,白手起家。”
楊富貴聽到不得父母喜歡,不由得哼了一聲。
接著,他又問道:“你就沒算算大寶二寶將來會怎樣?”
楊利民說:“我又不知道他們的生辰八字怎麼算?再說了,還用算嗎?現在就能看出來了,肯定不好唄。”他家老三出生時就天降異象,哭聲響亮,長大後天天精氣神十足,打架罵人就沒輸過。那個大寶算個啥,小時候哭起來跟貓兒似的,長大後天天睡不醒似的,一看就不行。
楊富貴狠狠地瞪了楊利民一眼。
父子倆再次不歡而散。
楊君蘇里,可是我沒記全,你能不能再說一遍。”
楊君蘇面帶微笑,說道:“袁記者,怪我語速太快了。我再說慢一些,你慢慢記,不著急。”
於是,她用緩慢清晰的把原話重複一遍。
剛跟楊君蘇有點頭之交的溫連長經過這裡。
他不由得放慢腳步,聽了個完全,他也不知道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