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但他有資歷有成績。至於其他人,不是他不謙虛,是那些人都太垃圾。
他的目標是總場書記的位置,至於總場長是誰,他也無所謂了,是楊君蘇也行,不是她更好。
張書記去打聽了一圈訊息,發現楊君蘇的話十有八、九是真的。他的眼睛盯在了這根紅蘿蔔上,連對楊君蘇的不滿都忽略了。
工作上的事安排妥當,家裡安頓好。
楊君蘇和溫明知在二月底就出發去省城。
他們兩人是在早上悄悄離開的,就怕兩個孩子起來了,抱著兩人哭著不肯放行,那場面太難受了。
溫陽秋還好些,於鳳華忍不住眼圈泛紅,聲音哽咽:“君蘇,明知,你們兩個不用擔心家裡,好好唸書,好好照顧身體,有空記得往家裡寫信。”
溫明知也是眼圈溼潤,不住地點頭:“嗯嗯。”
楊君蘇道:“爸媽,這幾年辛苦你們了。你們的好我會一直記在心裡,以後我一定會像親閨女一樣孝順你們。”
於鳳華強顏笑道:“咱們一家人說這麼見外的話幹什麼,你現在就比我的親閨女孝順我,靜宜那個二百五哪有你貼心知冷知熱。”
楊君蘇一開口,就不自覺地把傷感的氣氛沖淡了。
四人提著四個大包行李,一邊說著話一邊往車站走去。
等到了車站,就發現楊家一大家子都來了。
楊君蘇道:“這一大早的,怎麼都來了?”
楊大寶打了大大的哈欠:“爺爺說你是咱們楊家最有出息的人,必須都來送你。”
楊利民和葉香雲擠上前囑咐叮嚀楊君蘇:“你好好讀書,不用擔心家裡。”
楊富貴清清嗓子簡單說了兩句:“君君,你是好樣的。以後楊家的崛起就靠你們了。”
葉老太則是囑咐楊婷婷:“你在外面都好好唸書,誰敢欺負你,別忍著,要像你姐一樣厲害。”
楊婷婷笑著點頭答應。
8點整,長途客車緩緩駛過來,停靠在路邊。
楊君蘇和溫明知楊婷婷衝大家揮手告別,三人提著行李上車。楊春的學校在市裡,可以晚兩天去報到。
其他旅客也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上車,楊家人和於鳳華仍站在原地,眼巴巴地望著車裡。等到汽車駛出車站,他們才不舍地回去。
溫明知望著窗外熟悉的一切漸漸遠就去,想著父母和家中幼小的孩子,眼淚不禁奪眶而出,他又怕別人看到笑話,趕緊低頭掩飾。
楊君蘇把自己的圍巾給溫明知圍著,用手輕輕拍著他的背部,安慰道:“沒關係的,想哭就哭吧。”
溫明知擦擦眼淚,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太脆弱了。”
楊君蘇握著他的手,輕聲說:“是人都有脆弱的時候,我是已經脆弱過了。”
數年的打拼生涯,讓楊君蘇的抗挫能力提高了,淚點也變高了,她連崩潰都是不動聲色。
溫明知想起楊君蘇的成長環境,不由得心疼起來。他用圍巾遮掩著,悄悄地握著她的手以示安慰,兩人無言地看著窗外。
到了市裡火車站,楊君蘇留下看行李,溫明知先把楊婷婷送上火車,再回來跟楊君蘇匯合。
十個小時後,火車哐當到省城火車站。兩人拖著行李,一出車站,就聽見溫北伐高聲喊道:“明知,君蘇,我們在這兒!”
溫北伐向他們揮著手,他的旁邊站著一個氣質溫婉的中年婦女,那應該是大伯母王秋容。
王秋容面帶笑容地迎上來,溫明知趕緊拉著楊君蘇介紹道:“君蘇,這就是大伯母。大伯母,她就是你的侄媳婦君蘇。”
王秋空笑著打量了一眼楊君蘇,她早就看過照片,照片畢竟是靜態的。照不出她身上的鮮活和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