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間很少有秘密,他連藺思白內褲顏色圖案都知道。
你別這樣,你這樣我怎麼睡得著?穆野起身把燈按亮,把他翻過來,做了個超醜的鬼臉逗他開心:怎麼樣,我的醜臉隨便你拍,這可是不可多得的機會。
藺思白看他不惜犧牲形象都要逗他開心,心裡的凝重更甚,他有點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撫摸他的臉,可一摸上去,又怕他發現什麼,改為掐臉,穆野,我們會當一輩子兄弟是嗎?
穆野放開自己的醜臉,任由他掐,當然了,以前我們不是說過結婚都要買面對面的房子嗎?到時候我們還要一天結婚,一起生孩子,這樣我們的孩子也能跟我們這樣從小一起長大了。
你很想看到我結婚?藺思白目光幽幽的問。
穆野想都沒深想的說:那肯定的啊!
藺思白忽然下定了決心,好,我以後也要看著你結婚。
看你幸福,看你生孩子。
再像小時候一樣,安慰我一下吧。藺思白突然又說。
穆野愣了下。小時候那樣?
他撓撓臉頰想了下,不可思議的問藺思白:你說的是咱們七歲以前的安慰方式?
藺思白輕笑:嗯。
穆野好笑的嘖了聲,你矯不矯情,以前你初中那會兒,我想這麼安慰你,你不是死活不幹嗎?
你不願意就算了。藺思白欲翻身繼續睡。
穆野按住他肩膀,別動別動,我願意還不行嗎。
話落,他二話不說的俯下身,用自己的臉頰蹭藺思白的臉頰,來回蹭了蹭,嘴裡碎碎念道:不氣不氣,煩惱丟掉。
說完,又吻上藺思白的額間,學西方那樣,給了一個安慰吻。
這是兩人五歲到七歲之間,穆野安慰藺思白的方式,他小時候偷偷跟電視上學的,後來大了點,藺思白死活不幹了,這個方式就銷聲匿跡了。
不想,現在兩人又重拾了起來。
成功安慰了藺思白,穆野滿意的關燈睡覺了。
藺思白在黑暗裡摸著自己的臉頰和額頭,落寞的笑了:還是繼續當好兄弟吧。
聽著耳邊勻稱的呼吸聲,穆野鬱悶壞了,靠,安慰好了藺思白,他自個兒竟然失眠了。
這麼都睡不著。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