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諶欺身而上,手中兩條短棒揮舞。
有上前阻攔的,
登時被砸的腦漿迸裂。
“孤!?”
“汝不是我大魏皇子,汝是……”
那人還欲開口,
卻被秦瓊近身,短棒劈頭蓋臉砸來。
再看時,
已是出氣多,進氣少。
“身份已然暴露!”
“這些人,一個不留!”
“喏!”
這些人,
無不是關勝、秦瓊在軍中挑選的好手。
面對尋常小吏,
以一敵十不成問題。
不出片刻,已是血流成河。
典農校尉捂著頭部裂口,
掙扎著後退。
“孤發現了。”
“地位越高的人,生命力愈盛,求生欲愈強。”
折雀族長是一個,
這典農校尉也算一個。
劉諶眼神冷漠,抬眼看天,手中短棒倒提。
緩慢,而用力的鑿下。
噗——
嗤——
“爾等……爾等為何……”
“這……這,這又是……又是何必。”
這口吃的毛病又上來了。
見在場之人無一活口,
眾人看向劉諶,以待下一步命令。
“士載見諒。”
“若不如此,孤怎能得到士載?”
“汝……汝究竟是何人?”
鄧艾環抱著母親,
眼神一一掃過在場眾人,最後驚疑不定的看向眾人盡頭的劉諶。
“孤王,蜀漢北地王,劉諶便是。”
“北……北,北地,地,地王!?”
鄧艾眼球震動,
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也無法相信劉諶所說的一切。
“此地不宜久留!”
“當叫上嶽山、須陀,儘快離開!”
劉諶快步走向鄧艾,
將鄧艾拉起,又二話不說的背起鄧母。
“這……北,北地王。”
“汝為何會來魏地?”
劉諶掂了掂,固定好鄧母的位置。
“如果孤說,孤來廣魏,就是為了士載。”
“士載信否?”
鄧艾:我們第一次見面,你這麼說是不是有些曖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