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柔的下巴,他問黎鑰:你也只是在利用我們,對嗎?
黎鑰點頭:對。
謝遠一點不生氣,甚至心頭好像是開心的。
能夠讓這個人利用,是自己的福氣吧。
別的人可難以得到這個殊榮。
他們去哪裡了,你知道嗎?謝遠問道。
黎鑰搖頭:不知道,大概一會就會出現。
不會太久,畢竟兩人還要爭搶他來著,這麼就結束,不可能。
你真讓人驚訝。這麼善於玩挵人心。
可以說是謝遠追趕也追趕不上的人。
謝謝誇獎。對於別人真誠的誇獎,黎鑰向來都虛心接受。
黎鑰,要是我死了,你會記得我嗎?這話像是在裡fg,出口之後魏萊就有點後悔了。
不過如果再有一次機會,他還是會這麼問。
他們之間似乎察覺太大了,不是身體上的,而是別的地方。
魏萊知道就算他把黎鑰給摟在懷裡,也根本就得不到這個人。
應該黎鑰稍微一頓,沒有太賣關子,他接著說,不會吧。
為什麼?
還以為黎鑰會稍微安慰一下他,哪怕是謊言也可以。
結果黎鑰說不會。
真叫人傷心。
黎鑰勾了勾自己嘴角,他給出解釋:因為你給我的記憶點太少。
是嗎?魏萊像是突然明白黎鑰話裡的意思,他快速走了上去,走到黎鑰的身旁,一把就抓過黎鑰的手臂,把人給拉向自己。
他低頭就嘴唇落在黎鑰的鎖骨上,然後用力一啜,直接就啜出了一點紅痕出來。
你的記憶點,指的這種嗎?
黎鑰一臉純真,明明是個誘人的妖物,卻在那一刻好像是最為純白的天使般,從來沒有接觸過這類事。
可能是吧。黎鑰沒給確定的答案。
可他的眼神裡的意味足夠明顯了。
魏萊笑了起來。
這是在遊戲裡,遊戲還沒結束,死亡如影隨形,就黏著在他們面板上,冰冷的氣息,哪怕大廳裡光芒耀眼,可是死亡就在空氣中,往他們每寸面板裡面鑽。
在那一刻,魏萊像是知道自己很快就會死。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麼他想要做點事。
魏萊低頭就牙齒用力刺進黎鑰的肩膀,將纖白的面板給瞬間染上了鮮血,黎鑰自己的鮮血。
然後他啜吸著那些鮮血。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黎鑰的血似乎是最為醉人的酒,沾染上一點,他好像就醉了。
然後不知道是自己的幻覺,還是什麼,魏萊把黎鑰給死死扣在懷裡,看這個人流出淚水,看對方嬌柔的嘴唇裡,逸散出嬌媚的聲音。
這個人的身體就猶如一朵極豔的花朵,在魏萊的面前一點點綻放開。
展現出他最為迷人的那一面。
見過這一面的人,哪怕是嗜血的怪物,魏萊都相信,沒有人可以抵抗得了這個人的魅力。
要是在現世裡遇到就好了。
即便自己要走上犯罪的道路,魏萊想他都一定要把這個人給得到,在他腳踝上鎖上鐵鏈,將這個人給永遠鎖在自己的房間裡。
讓他猶如花朵一樣,每天都在自己眼前無限綻放開。
黎鑰兩腳在桌邊懸空,他看著眼前這個玩家,應該說可憐的玩家,好像進到了某種幻覺裡,他臉上的那些表情代表著什麼黎鑰再清楚不過。
真的太可憐了。
黎鑰手指去撫魏萊的臉,卻在快觸到時停了下來。
謝遠直接捉住了黎鑰的手:不用管他,倒是你,想好了嗎?
想好什麼?黎鑰對於這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