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的人權,他們的人身權,現在就是屬於監獄的,屬於他們這些身份位置的。
這樣的話,自己是不是可以稍微對他做一點事。
獄警以前從來不會做這種事,甚至他自認為自己是個相當筆直的直男,以前交往過女友,沒有和男的有過關係。
可如果是懷裡扶著的這個病美人的話,獄警想,這人的身體摟起來比女人還要香軟,冰肌玉骨,觸模上去,病美人的身體像是有著極為他強烈的吸附力,吸附著人的掌心,讓人根本就不想離開。
從牢房去往醫務室的路上要經過一些安靜的通道,而那些通道,一般情況下不會有其他人經過,其中有個雜物間,放置一些平時不怎麼會用的物品。
現在過去的話,花個十幾分鍾時間,不,就幾分鐘都行,不會有任何人發現。
至於說這個毫無反擊能力的病美人,就算動了他,估計他也不敢和其他人說,就算別人信了又怎麼樣,難道還能來抓他不成。
何況一個男的,又能有什麼損失。
越是這樣想,獄警心底的火就燃燒得慾望。
當經過那個雜物間的時候,直接拿身份卡將門給開啟了。
四周觀察了一下,沒有看到其他人的存在,這個機會再好不過了。
獄警一把將黎鑰給推到了雜物間裡面。
被推得很急,黎鑰身體本來就虛弱,直接就跌到地上,手掌跌破了,尖銳的疼,立刻就蔓延開。
轉過身,黎鑰太過恐懼,好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就那樣坐在地上,眼眶裡直接就聚集了閃爍的淚光,仰頭看著走向他的獄警,整個人瑟瑟發抖。
房門在獄警身後關上,屋裡的燈開啟了,整個雜物間相當的逼兀,天花板很礙,白熾燈就在獄警的腦袋後,他瘦高的身體將燈光給遮住了,一片黑影傾瀉到黎鑰身上。
黎鑰嘴唇哆嗦個不停,像是知道又像是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身體的本能讓他清楚,肯定會發生極為可怕的事,他用手撐著地面,往身後走,可是房間非常狹小,只退了一點,背脊就撞上了後面的雜物櫃。
櫃子發出嘭的一聲響,有什麼東西從高處落了下來,正好落到了黎鑰的手邊,將黎鑰給駭了一跳。
他視線尋過去,等再轉頭時,獄警已經從幾米開外走到了他面前。獄警彎著腰,伸手溫柔但眸光充滿了邪惡地注視黎鑰。
那個牢房裡,看起來你和他們相處的不是很愉快,這裡的人,都不是什麼善良的,你這樣的,住進去怕是很快會出事,我可以讓你不用再住回去,可以住其他地方,不用回牢房,但是
獄警語氣一頓,他相信自己給出的條件足夠優渥,只要不是個真的蠢貨,就該知道怎麼選擇最好了,這個絕色的病美人,是的,絕色的美人,哪怕穿著骯髒的囚服,可是他一身的雪白,如雪一般的面板,絲毫不染塵埃,就算摔到了地上,沾染了一點塵土,可是那些塵土,不讓覺得髒,反而覺得此時他的有著一種更加撩人的破壞美。
讓人心底生出濃濃的摧毀慾,想看這個人更加的崩潰。
但是什麼?黎鑰顫抖的聲音從嗓子眼裡低啞溢位來。
需要你幫我做點事,一點小事,你應該擅長的不是嗎?
獄警的手順著黎鑰的滑膩的臉龐往下,來到了黎鑰的嘴唇邊,指腹具有強烈暗示意味地在黎鑰的嘴唇上摁了一下。
黎鑰眸光先是茫然,和獄警四目相對中,突然的,他整張臉驚恐起來。
猛地掙扎起來,黎鑰不停搖頭:我不做,我不會,你去找其他人,我不做,我不要做
黎鑰幾乎是哭喊著出聲,他站起來就要往門口方向跑,但瘦弱的身體直接就把獄警給從身後懶腰抱住。
男人一把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