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喜歡你的,放心,他不會再傷害你,只要你願意成為我的小可愛。醫生想黎鑰丟擲了橄欖枝。
黎鑰眼簾眨了眨,他嘴唇微張,沒有出聲,可眼神裡在表示他應該怎麼做。
似乎不管說什麼,這個小美人都會照辦,真叫人心癢,還有手癢。
很簡單,讓我在你這裡畫一幅小小的畫。說著醫生指尖在黎鑰左耳後那片細膩的面板上點了一下。
畫畫?在他身上畫畫,怎麼畫?
不會很快消失嗎?如果是拿畫筆畫的話,肯定很快就會消失。
不會。醫生眼底的笑突然就變了樣,一絲冷殘浮了出來。
於是黎鑰知道醫生口裡的畫,和他理解的不同。
要答應嗎?
好像沒有別的選擇,因為醫生前一刻還空蕩的右手,此時纖細的指骨間已經拿著一把細長的手術刀了,刀刃就擱在茶几上,像是能瞬間將玻璃茶几都給劃出條深深的痕跡來。
黎鑰嘴唇緊緊抿著,在醫生溫柔的目光下,他輕輕點頭。
醫生沒有讓黎鑰脫衣服,只是在耳後打個標記而已,一個小小的標記,一分鐘都用不到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