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人無限的驚喜,你這麼會勾人,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黎鑰咳嗽起來,咳出了鮮血,鮮血染在了他纖白的手指上,血液順著柔嫩的指尖往下滴落,有一滴跌落到地上,黎鑰又咳嗽了一陣。
就算是熟悉的咳嗽,可主動不再披病美人馬甲的黎鑰,那種咳嗽,似乎跟普通的呼吸一樣簡單。
血液再次吐了出來,比之前吐得更多,將黎鑰的整個右手都給染紅了,還把他的刀刃給染紅了,不過黎鑰臉上絲毫看不到痛苦,他晃著指尖上的血,用微笑撩人的語氣說:我吐血了,想要你的一個親親,可以嗎?
卞南楓先是一愣,立刻就哈哈哈大笑起來,很久沒有這樣暢快地笑了,他的寶貝簡直太叫人驚訝了。
原來是這樣,原來他的這一面更加的迷人。
可以,當然可以。卞南楓握住黎鑰抬起的染血的手,把人拽到懷裡,低頭就吻了上去。
只是這一次沒有能吻成功,因為現場觀戲的第三者,一直被忽視著,如果是其他情況,被忽視挺好,他不需要誰記住他。
但這裡的忽視,讓心頭非常的不爽。
他盯上的小甜點,怎麼可以被區區一個人類玩家給奪走。
必須是他的,他得搶回到手裡。
齊延手裡突然就出現了一把刀,一把透明鋒利的冰刀,猛地揚起手,冰刃就脫離齊延的手,迅猛射了出去,徑直射向卞南楓和黎鑰兩人的中間。
冰刃裹挾刺骨殺意,卞南楓及時感知到了,想抱著黎鑰退開,但突然腳下無法動彈,兩隻腳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冰雪給凍在了地上。
卞南楓推了黎鑰一把,把人往身後推。
黎鑰往後趔趄了一步,直起身體,那把急速投擲來的冰刃直接釘在兩人剛剛站著的地方,卞南楓拿出的刀,往地上腳邊的冰塊上刺去,那把冰刃從地面抜出來,掉頭再次攻向卞南楓。
黎鑰就安靜站在那裡看著,無論是表情還是行動,都一點沒有上前去幫忙的跡象。
忽然,黎鑰感覺到周圍有點異動,他打算往右邊移,一轉身一面透明的冰牆出現,黎鑰差點撞上去,停住腳,黎鑰朝身後走,身後也有冰牆出現。
黎鑰透過冰牆望向後面的齊延,男人對他冰冷微笑,手臂在空中朝中了兩下,非常簡單的動作,隨後黎鑰的身體周圍就有四面冰牆立了起來。
黎鑰被困在了冰牆中間,男人走了上來,站在冰牆外面,他手放在了冰牆上面,那隻手直接穿透了冰牆,然後手臂斷裂,斷裂的地方長出了冰條作為連線,男人的手伸到冰牆裡,將黎鑰的脖子給一把就扼住了。
你吐血的時候很美,你哭泣也很美,你現在,更加的美。
做我的人怎麼樣,這裡的一切都可以屬於你,你可以成為這裡的主宰。
齊延一邊威脅一邊用利益來誘惑著黎鑰。
不等黎鑰做出回答,嘭,一聲巨大聲響,一面冰牆應聲倒塌。
有人從牆外踏了進來,踏到黎鑰的身後,把黎鑰身體給撈到懷抱裡。
我替他拒絕了。卞南楓嘴唇在黎鑰的頭頂輕輕的啄過,隨後對齊延說。
齊延嘴角勾起的笑眨眼猙獰起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四周霎時聚集了無數的冰刃,每一把刀尖都筆直地對準著卞南楓的後背,卞南楓還是笑,嘴角的笑往眼底急速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