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
這可一點不好找。
有個方法。卞南楓突然說。
什麼方法?徐遠和張澤異口同聲。
那就是準備多具屍體,起碼三具以上。
卞南楓突然就笑了笑,冷冽的笑。
讓他毫不懷疑,他隨時可以出手傷人,不對,是出手殺人。
那一刻徐遠和張澤都感受到了相同的壓迫力,還有傾軋而來的殺意。
似乎卞南楓說的這三具屍體裡面,有兩具是眼前這兩個人。
幾乎是不約而同地,兩人往身後退,同時還右手微微一動,打算拿出自己的武器,以做防備。
怎麼會注意不到這兩人突然而來的戒備和緊張,卞南楓當即就笑出了聲。
放心,我不會主動對人出手,而且應該有人已經在做了。
卞南楓意有所指。
徐遠和張澤彼此對視一眼:有人?誰?
不想死的那些人。
那些人?張澤立刻思考其他的十個人。
要真是這樣,那當然好,張澤隨後嘴角也彎了彎。
這個洞窟沒什麼可查探的了,卞南楓轉身就走,張澤都是有點想跟上去,這個人看起來比成凌還要隱藏得深,但走了兩步,看到旁邊徐遠朝微微搖頭,那眼神儼然在說我們不是一路人。
強行跟上去,對自己也沒有任何益處。
張澤先是擰眉,隨後搖頭輕輕笑了。
說到成凌,他還和黎鑰坐在海岸邊看海,兩人間氛圍看起來十足地祥和,單從背影上看,似乎真的是彼此互相喜歡的戀人般。
然而看兩人表情就知道,他們距離戀人還差得很遠。
成凌將黎鑰的右手給拿在自己手裡,每根纖細的手指都輕輕地撫過,目光充滿了深情,品鑑藝術品那樣,一個角落都不放過。
黎鑰的手指根根分明,纖細又漂亮,指甲修剪得很整齊,乾淨又白皙。
面板極其的柔軟,導致成凌觸模上去時,似乎連面板下的骨骼也是柔軟的。
柔弱無骨,這是書本上的說法,成凌以前沒接觸過,現在眼前這個人,成凌大概可以用這個詞來形容。
黎鑰的腳懸空著,腳下就是不斷拍打岩石的海浪,無數的白色水花濺起,黎鑰低垂著眸,自己的右手被另外一個人從上倒下從掌心到手背都給撫模著,黎鑰什麼都沒有做,安靜得任由對方把玩著自己的手。
小島上的遊戲時間一共十五天,現在是第三天。
但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時間幾乎算是才開始,黎鑰突然就想做點什麼了,或者說想讓這場遊戲更加的精彩和刺激。
該怎麼做呢?
其實答案再明顯不過了。
黎鑰突然就笑了起來,笑聲很低,但足夠一旁的成凌發現異常。
成凌盯著黎鑰那張臉,對方緩慢抬起頭,目光對視過來的剎那,成凌心頭跳了一下。
這人眼底還有著瑩瑩的水光,隨時都是付水波瀲灩的樣子,但現在,表情上沒什麼變化,那一雙眼底露出來的情緒,成凌立刻就知道有了點變化。
成凌!黎鑰揚唇笑。
成凌眯了眯眼,不一樣了,感覺完全不一樣了。
臉還是那張臉,身體還是那具身體,可不一樣了,這具身體裡的存在不一樣了。
我不是他。黎鑰直接表明了一下。
什麼不是他?
成凌有點故意裝不懂的意思。
你要把我當他其實也可以,反正也沒差別,我還是比較喜歡他的。
他?這下成凌基本知道什麼情況了。
你不忙啊?
一個能夠擔任復活遊戲監管員的角色,這不是誰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