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兩人走進來。
周辛目光緩慢地轉過去,整個人動作都變得特別遲緩,視線更多的是放在黎鑰身上。
黎鑰走上前,周辛手腳都被長長的袖子給綁著,加上被強行灌入了使肌肉無力的藥物,現在的他就算被放開,估計也不是黎鑰的對手。
黎鑰目光嫌惡地盯著周辛,現在這個人哪裡還有曾經的風流倜儻,看著就像是一條骯髒的狗。
你學一聲狗叫,我就讓醫生不再電你了。黎鑰說。
汪!周辛相當能屈能伸,當即就開口汪了一聲。
黎鑰愣愣的,像是完全沒有預料。
汪汪汪!怕黎鑰沒聽清楚,周辛又連著叫了好幾聲。
黎鑰笑了出來,先是低聲的笑,然後哈哈哈大笑起來,他往醫生懷裡靠,仰頭看著醫生:老師你聽到了嗎?你真的學狗叫了,在學校那會他欺負我,那個時候我就討厭他了,現在他學狗叫了,他叫得真的好像,老師就讓他當狗吧,把他用鐵鏈鎖著脖子,就鎖在摟下面,當看門狗。
黎鑰笑得眼睛裡都在熠熠發光。
醫生摟著黎鑰的纖腰,這個寶貝的什麼要求他都會滿足。
黎鑰就站在樓上,醫生找了一條鐵鏈將周辛的脖子給鎖著,拉著人到了樓下,樓下方彥在,突然看到周辛下來了,但又注意到周辛脖子上的鐵鏈。
鐵鏈收得很短,導致後面周辛不得不爬在地上,四肢著地,真的像一條狗那樣匍匐著。
方彥盯著狗一樣趴地上的周辛,眸色逐漸陰鬱起來,結果趴著的周辛卻猛地抬頭朝他伸舌頭笑了一笑,方彥心頭壓著的石頭往下墜了一點。
樓上有道視線,方彥朝那道視線往過去,就看到一抹瘦弱的身體站在那裡,但和對方嬌柔的外表不同,男生一臉高高在上的傲慢,方彥拿著掃帚的手指用力一彎,在捏斷掃帚之前他及時鬆開了手。
周辛身後醫生站著,醫生目光凝著方彥,方彥低垂著頭繼續掃地。
醫生笑容扭曲著。
很快夜晚來臨,醫生手術室準備工作都做好了,前去把他的病人給帶過來。
給卞南楓注射了兩針肌肉鬆弛劑,這才把人給放下來。
卞南楓除了眼睛還能自己控制外,身體任何一部分都已經不受意識操控了。
他被放到了床上,醫生推著他離開房間。
經過長長的走廊,很快到了另外一個房間,準確點來說是手術室。
手術室並不是乾淨整潔的,裡面到處都噴濺有鮮血,操作檯上的手術工具全都沾染了鮮血,那些血跡看起來不是新鮮的,似乎在這之前有一段時間沒有用過了。
手術室裡還有另外一個人,那個人也穿著白大褂,比醫生的衣服小了一號,白色大衣穿在黎鑰身上,顯得他整個人都更加雪白了,那張嘴唇則是雪白中一抹嫣紅。
醫生在卞南楓身上找到一瓶藥,半瓶血色的藥丸,他仔細聞了聞藥的味道,發現這大概是一類精神藥物,醫生看向卞南楓,倒是不知道這個學生有精神類疾病。
醫生把藥瓶給扔出了窗外,他讓黎鑰過來給他做助手,他要開始給不聽話的學生做手術了。
黎鑰彎腰去解開卞南楓的衣服釦子,卞南楓目光緩緩抬起,落在黎鑰臉上,很少有人有這個機會離他這麼近,他視線又往下,落在男生纖細的脖子上,他的手指輕輕地顫抖著,看起來想要去掐那截脖子。
黎鑰解地很專心,沒有去看卞南楓什麼表情,解開後他看向醫生,醫生揉了揉黎鑰的頭髮,眼神在讚賞黎鑰。
這裡的手術沒有任何的保護措施,本身也不是真的治癒人的,說是折磨和虐待還更合適些。
把那把刀給我!醫生示意黎鑰拿左邊一把小手術刀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