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玥沒有跟他們一塊,是不是就證明他們根本沒人在意黎玥,這樣最好了,他想得到黎鑰。
想要保護和佔有黎鑰,這份渴求濃烈到徐洋自己都非常驚訝,但他不打算剋制這種瘋狂的念頭,這樣挺好,為什麼不是他呢?
他太普通平凡了,他突然不想繼續平凡下去,至少要讓黎玥看到他,無論做什麼都好。
殺人也沒關係。
黎鑰站在電梯的角落裡,沒有玩家過多注意他,他基本也都是微微低垂著頭,額頭的碎髮把本來就精緻的小臉給遮著,這樣不認識他的玩家最多也就覺得他臉還可以,但不會看到他的全臉。
微微抿著唇,黎鑰右手翻動,病美人卡出現,只有他一個人能夠看到的病美人,卡上出現了一行字,前面幾輪遊戲沒有過的現象,黎鑰微微凝目,仔細看了起來:實驗員和助手裡面有實驗體。
實驗體?
黎鑰唇齒間無聲咀嚼著這三個字,實驗員和助手裡也有,是誰?
這麼說來是不是到後面那些玩家實驗體也會異變,變得像那些培養皿中的怪物,那樣一來他們還算不算玩家?
應該也算,反正遊戲規則是找到一項特殊的實驗資料,然後拿著離開實驗室。
手指一轉,病美人卡消失,黎鑰抿著的嘴角動了動,這句話是不是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黎鑰他自己也可能是實驗體。
如果自己是那就更好了,他還真想好好活動一下身體。
因為這張病美人卡的緣故,黎鑰就壓根沒有和誰有過正面衝突,別說跟人打架了,稍微多走兩步,他都能頭暈吐血倒下去,吐血在他這裡跟隨便出汗那麼簡單。
黎鑰不會忘記上輪遊戲結束前發生的那一幕,那兩個人,一個副本boss,一個冷酷病態的玩家,他們兩個交手的那些畫面,簡直讓黎鑰羨慕得不得了。
啊,黎鑰心裡簡直要哀嘆出聲了,怎麼自己就拿到病美人卡,要是拿到副本boss卡多好。
電梯抵達下面負二樓,玩家們都走了出去,黎鑰想得太認真,沒太注意,被陳暗叫了一聲他才反應過來。
陳暗眸色沉沉地盯著黎鑰,黎鑰抬起眼,他嘴角微微動著,眼神顯得慌張和不安。
我害怕出口的聲音弱弱的,仔細聽可以聽見壓抑的哭腔。
暗哥,這個是真的累贅!隊伍裡一個隊友站在陳暗後邊,他聲音雖然低,可電梯里正在走出來的黎鑰還是聽到了。
黎鑰頓時就停下了腳,他仰著嬌柔美麗的臉,突然就害怕地搖頭。
不要、不要踢我出去,我會做事的,只要你安排我會做的。黎鑰卑微地懇求起來,祈求陳暗不要拋下他。
陳暗心底也在糾結,理智讓他立刻就把黎鑰給推開,這個人在他隊伍裡對他一點幫助都沒有,只會拖他後退,可另一方面,情感上,一種奇怪的感覺,促使著他將黎鑰給拉過來。
陳暗把黎鑰給拉出電梯,他對那名不喜歡黎鑰的隊員說:我的人什麼時候都用不到你來決定去留。
隊員臉色當時就陰了下去,往前踏一步就要把黎鑰給推搡開,另外有同伴拽住他胳膊,那人輕輕搖頭。
黎鑰努力把自己存在感給降到最低,但還是不被陳暗隊伍裡的人接納。
一路上都有相應的路標,一群人順利來到了乙型實驗室,實驗室玻璃大門上掛著標誌。
正中間還有一個攝像頭,每進去一個人攝像頭都閃一下藍光,顯然是透過面部識別來放人的。
和樓上一樓玩家們到過的實驗室相似,同樣寬敞並不明亮的實驗室,這裡放置著多個大型試驗儀器,儀器後面無數彎曲的黑色管道,管道則連線著後面一排排培養皿下面,黑粗的管道鑽進培養皿中,到了裡面又轉變為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