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取了下來。
那算是黎鑰的首次,首次將一個人類的頭顱給切割了,不過也就那個人了,換成其他人,黎鑰不會那麼做,更多的是將對方的喉嚨給劃開,讓對方流血而死。
那個男人是不同的,因為不同,所以才需要特別的方式。
眼前這個人,在黎鑰這裡,位置差不多等同於那個男人,也就稍微有點差距。
就目前的接觸來看,似乎也不錯,兩人間的差距在慢慢地減少。
黎鑰後背緊緊地貼在房門上,身體好像被擠著,然後整個人往上移了一點位置,低眸一看才知道面前的人將他給一把摟了起來。
兩腳瞬間離地然後懸空,腳無法踩在地面,沒有辦法支撐身體,但這不是黎鑰需要擔心的事,這個人會支撐黎鑰。
攻勢已經進到了最白熱化的階段,突然黎鑰就低聲笑了起來。
閻煦嘴唇在黎鑰鎖骨上狠狠啃了一口,直接挵出了鮮明的牙印。
他已經在失控的邊緣,當黎鑰突然放聲笑起來時,那把聲音如同一個暫停鍵,直接就阻斷了閻煦的一些進攻。
閻煦停了下來,他漆黑如墨的目光盯著黎鑰,黎鑰笑得渾身都在微微地抖,一直笑,一直笑。
閻煦喜歡黎鑰的笑容,可是這個時候黎鑰的笑,分明讓他覺得越來越無力和無奈。
似乎無論自己做什麼,都無濟於事,無法將這個人完全佔有,閻煦將黎鑰的嘴巴給捂住。
黎鑰眸光一閃,就看向了閻煦。
閻煦嘴唇彎著,他說:我真的想殺了你,黎鑰!
黎鑰先是一愣,然後他揚起了頭,將那截怎麼看怎麼纖細脆弱的脖子給露了出來。
可以啊。黎鑰微微點頭,同意了閻煦的慾望。
閻煦把黎鑰給放了下去,從他懷裡放了下去,黎鑰腳落在地上的一瞬,他的脖子突然就被人給掐住了。
窒息感和尖銳的疼痛感同時襲來,但黎鑰別說求饒了,連臉上的痛苦難受都沒有多少。
而是目光裡有笑容,可是完全冰冷決然的笑。
這個人就算殺了他,也無法擁有他,無法將他據為己有,只是會更加失去他而已。
閻煦怎麼會不知道,其實他一直都很清楚。
可是,人如果能夠輕易控制慾望的話,就不會有這麼多的求而不得了。
閻煦突然一個低頭,就一口咬在了黎鑰的頸側,直接牙齒陷入進去,咬破了黎鑰的面板,將那層薄薄的表皮給咬破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那一刻閻煦似乎覺得自己好像觸到了黎鑰的血管,頸部的血管,血管在跳動著,裡面湧淌著溫熱的血。
這個人的血液明明是暖熱的,為什麼他的眼神,有能那麼冰冷,閻煦抬起頭,低低地喑啞笑出聲。
他的笑容,在這一刻猶如一個徹底的失敗者般。
黎鑰指腹撫摸上男人的臉龐,在男人嘴唇上停了一下。
你是特別的,我這裡有你。黎鑰手指拿回來,在自己的心口位置放了一下。
有我?那裡早就有很多人了,不是嗎?
有他?這就像個笑話一樣。
閻煦笑容怎麼看怎麼慘淡,突然間,整顆心即痛苦又好像是欣喜的。
因為黎鑰親口對他說了,他那裡有他。
哪怕這種有,和閻煦真正想要的完全不一樣。
可是難道這樣還不好嗎?
閻煦一把將黎鑰給摟到懷裡,這次的吻非常的溫柔,在黎鑰的頸邊,那個還在流著鮮豔鮮血的傷口上,被閻煦給剛剛挵出來的傷口上,他溫柔地啄著,將那些溢位來的血液給吸允到嘴裡。
知道自己是人類,但在這一刻,閻煦突然間覺得,也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