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邊,卞南楓不會去傷害對方,這樣的人,在開門那會卞南楓看到了這人,他自己身體隱身在黑暗中,不過犯人的外形卞南楓看到了。
這樣的人,以卞南楓對黎鑰的一些瞭解,怕是黎鑰看不上眼的。
那個人,喜歡玩是喜歡玩,可不是誰都能入他的眼。
他的那些追求者,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的。
起碼眼前這個犯人,就這人的外形,還有這點力量,是黎鑰不可能看上的。
不知道這人到底和黎鑰怎麼接觸的,卞南楓更多的覺得怕只是這人單方面的痴戀而已,類似這種的很多,根本就不會讓卞南楓放在眼裡。
可既然這人想要來做點什麼,卞南楓當然會好好滿足他了。
囚犯靠近了卞南楓,他又假裝咳嗽了兩聲,似乎男人真的睡著了,沒有任何的動靜。
不久前他被這人給掐著脖子的那事,剛過去了幾個小時,在囚犯這裡他竟然有點恍惚,覺得是不是那是自己的幻覺,他根本就沒有被這個男人給掐過。
囚犯已經來到卞南楓的身邊,他先是伸出腳,小心翼翼地觸碰到了卞南楓。
對方似乎是癱坐在地上了,毫無動彈,就像是一具已經冰冷的屍體一樣。
不會真的死了吧?
囚犯從身上悄悄拿出了一塊細長的鐵片,那是他偷偷放在身上的,這裡的獄警基本不會來搜他們的身,不少人都有自己的一點東西,而囚犯的就是一個鐵塊,鐵片的一邊被他磨得非常鋒利,如同刀刃那般。
囚犯小心翼翼地摸上男人的脖子,這人不是喜歡掐人嗎?
那他直接割斷他的脖子好了。
囚犯笑了起來,笑容邪惡且猙獰。
正要猛地一劃,然後把男人喉嚨劃開,讓這人溫熱的鮮血噴濺出來,囚犯臉上的笑戛然而止。
因為他的脖子再次被男人給掐住。
而這一次和上次不同,囚犯的身體緩緩從地面離開,他被男人一隻手給掐著,男人力量恐怖,就這麼將犯人給提了起來。
放開,啊啊啊,放開老子,你這個怪物,去死去死去死,給老子去死啊,去死!
囚犯猶如真的瘋了那樣,拿著鐵片不停往眼前的黑暗劃去,狠狠地劃,然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覺得自己劃傷了男人,劃破了對方的脖子,可是掐在脖子上的手指快速的收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