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威脅非常有效,黎鑰猛地睜開眼睛,顫抖的眼瞳,淚水珍珠般滾落出來,讓囚犯幾乎是嗟嘆出聲。
囚犯頓時急迫起來,他要第一個享用這個專門來勾人的小妖精。
黎鑰衣服別暴力撕開,他的掙扎完全被鎮圧,他想要求救,但太恐懼了,只能不停流眼淚。
那名男孩,在把黎鑰給送到閻煦那裡又看到黎鑰安然無恙後,心底就有了一種扭曲的恨,這人為什麼可以始終這樣乾淨,一副好像別人惡劣他最純白的樣子,黎鑰衝到洗手間,男孩跟在後面,那些兇惡的囚犯早就盯上黎鑰,男孩看到了,但他沒有提醒黎鑰,看到兩邊先後進入洗手間,然後門碰的關上。裡面會發生什麼事再明顯不過,男孩就在遠處站著,沒有任何進去的想法,就那麼安靜待著。
也根本不會去閻煦那裡,告訴他,他滿意的人出了事,這人直接死在這裡最好了,他的存在就讓男孩覺得礙眼。
快一點死好了,被徹底玩壞,玩爛。
男孩笑了起來,放肆地笑。
忽然身後有人快速經過,男孩愣住,開口就住人,本來是告訴對方洗手間現在沒法用,那人停下來回頭看了男孩一眼,男孩表情僵硬,嘴巴用力張了張,只能發出呼吸聲,男人的眼神,漠然到好像他就是一具死屍了般。
洗手間犯人們圍著黎鑰,每個人都被眼神暴露出來的絕美肉體給震顫到了,全都瘋狂模上去,恨不得把那些皙白的面板全都掐出血痕來。
此時洗手間的門外站了一個冰霜凍結的男人,連每根眼睫毛上,都沾染了霜雪。
嘭,爆炸般的響聲,連帶著地面都為之震了一震。
屋裡的幾個人,頓時停了一下,都以為是監獄這裡發生了地震,只是下一刻洗手間的門再次被一腳踹上,鐵門,一扇鐵門徑直倒了下來。
砸在地面上,濺起無數的塵埃。
塵土飛揚中,有人走了進來。
那人逆著外面的陽光,一張英俊的臉,全都是極寒的陰冷,走到房間裡,沒有直接就走過來,而是站在了門口位置,他眼簾微微地掀起,先是往右邊看,看到那裡有個隔間的門搖搖欲墜,明顯被人給破壞的,冰冷的眼瞳轉移,挪動到左邊。
左邊是一排低矮的洗手檯,供犯人們解手後洗手,不過今天,就在這個時候,洗手檯的作用完全沒有正常發揮。
反而被人利用來做別的事。
洗手檯上有個身上衣服幾乎被扯光的男孩,那雙眼睛已然空洞,哪怕有人出現,站在門口,他也一點反應都沒有。
好像只有一具精緻豔麗的皮囊在那裡,靈魂已經被摧毀,只有皮囊還安靜躺在那裡。
閻煦看到這一幕,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該笑還是該怎麼樣。
他開始有點懷疑,之前洗衣房那裡見到的人,是不是這個人。
是兩個人吧,以那個人的性格,他怎麼會允許有人敢這樣動他?
當初他做了什麼?他抓著黎鑰的頭髮,把這人摁在車門上,還沒來得及做更多的,就讓黎鑰給一耳光打上來。
結果現在,黎鑰卻一點反抗都沒有,由著這些人來欺負他傷害他。
為什麼?
是受到某種限制,所以必須這樣?
還是說,這個身體裡,其實根本就是有兩個人。
閻煦很難接受這個事實,他都無法接近的人,他都無法掌控和控制的人,被這些渣滓們這樣傷害。
閻煦心底怒火洶湧,從門邊往裡面走。
鐵門已經倒了,就砸在地上,閻煦走在鐵門上,走過鐵門,走向洗手檯位置。
那裡的幾個人看到突然出現了不速之客,這個人面孔有點陌生,沒怎麼接觸過,看這外形,高大峻拔,就算穿著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