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男人儒雅的俊美臉龐上。
這個人好像不是要傷害他?
黎鑰嘴唇動了動,在男人微微眯起的笑眼下,他喑啞出聲:監獄長,你
找我什麼事?
更多的話黎鑰難以說出來,因為男人突然豎起手指,輕放在黎鑰的嘴唇邊。
我沒問你,你就不要出聲,記住這一點。
監獄裡的病美人08
戴著白手套的手隨後就牽住了黎鑰的手,把黎鑰往左邊牽,那裡靠牆的地方放置有一張沙發,沙發是血紅色的,顏色猶如血一樣,落在黎鑰視線裡,如同就是鮮血染紅的一樣。
監獄長走過去坐在了沙發上,隨後他把手往自己膝蓋上輕輕拍了一下,對著眼前這個漂亮的男孩說:趴這上面來。
不是坐,是趴?
黎鑰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聽錯,他睜著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精緻巴掌大小的臉龐,一雙眼睛尤為的明亮有清澈,隨時都泉水洗滌過一樣。
監獄長柔軟微笑著,他注視著黎鑰,雖然他是坐著的,可流露出來的氣息,令黎鑰一點都不敢小看,只覺得男人的視線就想是鐵網,將他身體給束縛著。
你長得很漂亮,像我以前養過的一隻美麗的小貓,如果你願意的話,我這裡有你的位置。監獄長話已經說得夠明顯了,要是這個人形的小貓咪連這點都明白不過來的話,那就真的是個漂亮蠢貨了。
他喜歡漂亮的,可若是太蠢的話,那就不怎麼符合他的喜好了。
黎鑰瞬間明白過來,他手腳都僵硬,沒有他拒絕的權利,黎鑰挪動沉重的步伐走了過去。
沙發前的地面上是鋪著有地毯的,一看就非常柔軟的地毯,而且看起來清理地非常乾淨,像是剛剛新買的,新換上去的一樣。
黎鑰走了過去,他在男人的腳邊慢慢蹲了下去,先是蹲,但想到男人口裡提到的小寵物,蹲著趴男人膝蓋上,這姿勢怎麼都不對勁。
黎鑰抬眸仰視男人,這個監獄裡目前而言權力最大的存在,這個人可以決定這裡面任何的人命運,似乎沒有人例外。
跪在了男人的腳邊,也不算是完全的跪,算是跪坐著,黎鑰又揚起了頭,仰望著面前的男人,男人看黎鑰表現得這樣乖巧和順從,乖乖地待在他的腳邊,男人唇角有點微笑,在他的微笑中,黎鑰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
他兩手都放在了男人的腿上,然後偏過頭,將頭也枕在了男人的膝蓋上。
男人眼底猝然一亮,掌心落在黎鑰的後頸,輕輕地捏了一下。
戴手套的手一放上去,那種怪異的觸感就令黎鑰渾身都一個激顫。
這麼敏感的嗎?男人像是有點好奇,手又往黎鑰的耳邊移去,捏了捏黎鑰的耳垂。
一點都不算意外,看到黎鑰整個耳朵都快速緋紅,連帶著頸子也開始泛紅。
男人手指摸了摸黎鑰纖細的下巴,這張臉,這個五官,相當的精緻,隨便單擰哪一個出來都異常的美麗。
如同一幅畫一樣,這張臉,怕是根本不用在上面做什麼畫,就足夠當做是頂級藝術品拿來收藏了。
難怪醫生會先下手。
對了,醫生說給你做了個標記,那個標記在哪裡?倒是意外的沒有發現,於是監獄長就直接問黎鑰了。
黎鑰低垂的眼眸抬起,始終都是那種完全仰視的表情,彷彿眼前的人就是他完完全全的主人,他的一切,他的身體,他的靈魂,他的所有都屬於主人。
在這邊。黎鑰轉了一點頭,把另外一邊耳後的位置露了出來,在那裡有一朵血紅的花,五瓣的花朵,非常的纖細,只有指甲蓋大小。
男人的手落了上去,隔著手套溫柔地撫過,手套並不纖柔,於是摩挲著那片本來就脆弱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