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嗤笑一聲。
虛構的角色罷了,想那麼多做什麼呢。他在心裡對自己說。
alpha立在門前發了會呆,隨後走過去撬開了門鎖,推開了這扇只有平常大門一半高的木門。
木門嘎吱一聲,塵封了多年的灰塵盡數落下,像是山崩般重重地砸在地上。
陸應懷站在門口往裡看了看,卻發現裡頭黑漆漆一片,還漫出來一股難聞的酸澀氣味。
alpha皺了皺眉,把對這個角色的最後一點憐憫當作灰塵撫了個乾淨。
房裡的人似乎聽到了動靜,二樓隔板微微動了動,傳來幾聲淺淺的踩踏聲。
“福爾。”
陸應懷立在門口叫了他一聲,他沒打算進去,也沒打算多關心一下當年救他離開的朋友。他只是靠在門簷上,把弄著手裡的卡牌道具,細聲細語地講著話。
“很抱歉,我今天好忙,到現在才能來接你。但凱文哥哥剛剛給你準備了一個大禮,我相信你會喜歡的。”
有人從二樓走了下來,陸應懷眼前的黑暗中終於出現了一個人影。
他們隔了一米多的距離相互對視著,像一場無聲的質問和打量。
片刻後,楊淮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他穿著一身華貴的咖色西服,領口印滿了燙金的花樣紋理,領口上彆著一枚翠綠的鑽石。他把額髮束起,露出了光潔的額頭,只有零星兩根碎髮垂落下來,輕輕搭在眉上。
陸應懷在他身上上下看了看,忽然一笑說:“衣服很合身,很適合做尋寶人。”
“尋寶人?”
楊淮微微一挑眉,跟著陸應懷彎腰出了門。
“在黑市買東西的時候看到了這個。”陸應懷遞給他一張卡,問道,“你是普通鎮民吧?給你抬抬位份,讓這場遊戲變得更好玩一些。”
楊淮垂眸看了片刻,說道:“你是要讓我殺了初代尋寶人和偷盜者?”
“不算太笨。”陸應懷點了點附贈的說明卡,“殺了他們兩個,藏寶人就只能和你一個人合作,不然這場遊戲就沒辦法結束。”
他又從兜裡拿出一瓶白粉,遞過去。
“這是毒藥,藥效發作要十分鐘,一共可以使用兩次。偷盜者的身份我已經確定,不過我想尼克斯應該已經從牢裡逃出來了,現在大機率還在黑市。”
楊淮點點頭,問:“那初代尋寶人是誰?”
“記得我早上給你寫的信麼。”陸應懷把目光投向護城河的方向,皺了皺眉說,“我現在有兩個猜測,一個是住在玫瑰花廊的伊茲,還有一個是住在鯉魚長街的蒂恩。”
“她們兩個不是……”
“是情侶,我知道。”陸應懷轉了轉手上的配飾,低聲說,“情侶必有一狼,這話你沒聽過?況且,這場遊戲大概不只是讓我們互相猜測身份這麼簡單。”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是特殊鎮民,知道我隸屬黑市。而我也從一開始就知道尼克斯是偷盜者,如果遊戲只是要我們猜謎語,那就不該這麼直白地告訴我們,不然還玩什麼。”陸應懷說,“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