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之前,他們要學的東西可不侷限於性別。
宮廷長帶著他們下去了,侍女把盤子收掉,隨後端上來兩杯咖啡。
賀星禮獨自面對著他,絲毫不復剛才的張牙舞爪,他垂著頭,委屈巴巴地解釋道:我並不是他們說的那個意思,我只是想鼓勵你振作起來
用一條狗來鼓勵我嗎?鄆言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眼神如鷹鷲一般,哪怕這裡並不是戰場,他也足夠讓人膽寒。
所有人都怕他,就連威嚴的宮廷長也一樣。
賀星禮在他目光的審視下,感覺周遭的空氣都被抽空了,大腦一片混沌。
等不到他的回答,鄆言又嗯?了一聲,他皺著眉,不想和賀星禮一起待這麼久。
更何況他根本不在意這些,他不想和系統作對了,只想順利完成任務,然後告別這些該死的玩意兒。
鄆言不耐煩地換一個姿勢,機械腿在桌下發出碰撞的聲音。
因為回到了王宮,鄆言並沒有帶上仿生皮遮蓋金屬的寒芒,和血肉做成的人類相比,他更像一個鋼鐵怪物。
賀星禮咬著下唇,他總是衝動多於思考,然後在別人的態度中,才能判斷出自己做的正確與否。
換句話說,他對很多資訊都不敏感。
他在腦海中糾結著怎麼處理話語,習慣性地雙手捧起咖啡,卻不小心把杯子中的銀匙打翻,在空中轉了幾圈後,成功掉在鄆言的西裝褲上。
留下一抹汙漬,又滾落到地上。
空氣都要窒息了。
狗子撒嬌地嗷嗚一聲,伸出粉嫩的舌頭舔砥他西裝褲上的殘跡,然後被咖啡的苦味刺激地皺著臉。
鄆言把它從腿上抱起來,安撫了一下。
賀星禮看呆了,隨後猛地走到鄆言身邊,臉色紅的像是玫瑰花瓣,嬌豔欲滴。
鄆言漫不經心地看他一眼,提前把他要道歉的話堵死:不用在意,會有人收拾的。
他和賀星禮不過半米距離,賀星禮尷尬地扶著桌子,俯身,撿起掉在下面的銀匙。
不知道是不是鄆言的錯覺,總覺得賀星禮的臉更紅了,他把銀匙放在餐桌上,很不自然地道歉:對不起,大殿下,我會另找禮物向你賠罪的。
說完,還不等鄆言回覆,他就急匆匆地離開了王宮。
在門口正撞上回來的宮廷長,宮廷長急忙閃身,才不至於被他撞個滿懷。
等他走遠,宮廷長才後知後覺地想,也不知道大皇子說了些什麼,可憐的玫瑰美人都快被弄哭了
她斂下有些波動的心,畢恭畢敬地進入客廳。
鄆言消失五年,瀾星聯邦並不是毫無發展,在科技和生物方面,已經有了足夠優秀的成果。
這也是為什麼奧格斯會慫恿鄆言說服那些頑固的傢伙去發動戰爭,瀾星聯邦的基因缺陷已經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哪怕有關於國家強制分配的法律已經十分嚴格,A和O的結合,首先考慮的就是基因適配問題,即便如此,也有將近過半的嬰兒一出生就帶有基因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