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只是稍微一盤算,他們就衝動過頭,做出來那樣的事情。
那一天,路亞豪依舊沒有反應,只是看著嶽聰他才勉強完成了
這件事一直被他壓在記憶深處不願去思考。
他恨同性戀,又怎麼可能是同性戀?
可他也知道嶽聰喜歡黃娟娟,並且多次示愛都未成功。
這件事黃娟娟從未宣揚,只為了保全嶽聰少年的自尊心。
影片關閉了。周圍一切都變得安靜,路亞豪坐在那裡,安靜地等待命運的裁判,卻一直沒有等來。
他失魂落魄地坐在那裡,肩膀上突然有一隻手拍他:小豪,你怎麼
話音未落,路亞豪條件反射般,把刀子送進來人的身體之中。
當他回過神來,路弓福的屍體橫躺在地板上,睜開的雙眼中寫滿了不解。
房門大開,路亞豪終於反應過來,回房收拾東西,裝了滿滿一包錢,倉惶逃入大山之中
和李冬不歡而散,鄆言終於擺脫了纏人的小尾巴,按照原定計劃七拐八拐,來到了馬文超居住的地方。
這裡是廢棄民居的地下室,主人早已不知去向,馬文超便把這裡當做自己的家,平日進出都小心不已。
吳龍已經離開了,他今天值班。鄆言進來時,馬文超正在翻弄著廢棄報紙,嘴巴里還唸唸有詞。
鄆言站在那裡,檢視著馬文超整理的重要資訊,問道: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了嗎?
有一些不對的地方,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你想要的。馬文超起身,把房間裡唯一的凳子讓給鄆言。
他看一眼都快坐出包漿的椅子,勉強接受了。地下室低矮,他站著需要低頭。
馬文超整理的是桐溪鎮當地的報紙,奇怪的是,桐溪鎮不大,居民也不算多,以前貧窮的時候,沒幾戶人家能訂報紙。可它偏偏就開起來了。
還算是私企。
報紙上除了地方政策之外,還有各種故事,鄉里鬧出的八卦,相當接地氣。
不過鄆言最關心的,是報紙上篇幅不大的尋人啟事。
如果不是馬文超曾經提起,在邊靜消失之後,他還登過報紙,鄆言也不會注意到這些事。
桐溪日報,雖名日報,卻不是每日刊行的,有時候一兩天一份,有時三五天一份,刊行最密集的時間段,是七年前,那時候幾乎每日都有新的日報出爐。
馬文超要做的,就是收集報紙上的尋人啟事。
鄆言一頁一頁翻過去,大多數尋人啟事,尋的都是年紀大的,記憶有些不好的,或者患有精神疾病的,不分男女。
尋找兒童的只是少數。
這和鄆言的猜想有些對不上。
他以為兒童失蹤應該佔據數量比較多才對。
馬文超蹲在一旁:你看出來什麼了嗎?
鄆言回過神來:還沒有,不過已經快了。
那小靜和這件事也有關係嗎?馬文超非常平靜,眼睛裡的淡淡哀傷卻騙不了人。
他已經接受了邊靜去世的事實,可總要有一份真相,以及公道。
鄆言翻動報紙的動作停頓片刻,隨後不鹹不淡地安慰道:真相總會浮出表面。
馬文超不安地挪動身體,想問卻不不敢問,憋了半響才問:世上,真的有鬼嗎?
他不是傻子,如果說吳龍行事還有依據可言,那鄆言完全是在按照某種不可言說的提示在行動。
很多時候,他都是沒有邏輯,跳躍性極大地提出某個關鍵點。
那天入住酒店尋找邊靜也是如此。
只是一夜時間,鄆言就斷言邊靜已經不在人世。
其實你可以不用瞞著我。我不怕,反而覺得如果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