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將來定個什麼好夫婿了。”
司徒宛的臉微微發紅。
常佩笑道:“這孩子容易害羞。”
“姑娘家是該這樣。”韋夫人與常佩道,“你好好休養身體。”
常佩答應一聲。
坐回轎子裡,未免心力憔悴,眼睛一閉差些就睡著,可她怎麼能就此去了,她走了,周王妃的位置還不知誰來坐,她常家,她也不太放心,司徒宛將小手伸過來,給她捏肩膀,輕聲道:“娘該回去睡會兒覺了。”
“覺每日都在睡,急什麼呢?”指不定哪日她都要長睡不起的。
司徒宛不知該怎麼說。
常佩靠在車上的迎枕上,想著家裡的幾個側室,憑著那家世都不可能被抬為王妃,可惜自家妹妹,一個心胸狹窄,若是來做王妃,恐是對女兒不好,另一個人又當不起大任,若是走錯一步,連累周王府,更是了不得。
她很為難,想著想著,終究撐不住,眼睛閉了起來。
耳邊只聽得司徒宛的哭聲,飄飄忽忽的。
裴玉嬌坐著轎子回去,到得家中,司徒修根本不在,也沒人傳什麼話,可見完全沒把韋家相請當做一回事兒,仍是到得傍晚才準時回來。
“怎麼樣?”他問,伸手脫下外袍交予丫環,一邊抱了熙兒逗弄。
孩子見到父親,小嘴兒咧開來笑。
他拿個撥浪鼓在他面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