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樂跟路錢寬聊了很多路家以前的家常往事。
從路家別墅出來,已經是接近中午了。
“我說阿樂,剛才你說的有辦法救路漫漫的父親,這件事情是真的嗎?就算你小子現在是林家的家主,但我還是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啊,那麼多的醫學科研人員都拿漸凍症沒有任何辦法,你就有辦法了?”
“這話要不是從你嘴中說出來的,換作其他人我肯定覺得在吹牛皮了。”
鄧輝從兜裡掏出一支香菸,隨後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那你覺得我是在吹牛嗎?”林樂看向鄧輝。
“這以我對你的熟悉度分析,你應該不會吹牛,但是從理論上面分析,你就是在吹牛啊!”
“你這句話介於吹牛和不吹牛之間”鄧輝頭頭是道的說道。
林樂一臉黑線,他轉身上車。
他的心臟病現在已經確定無法救治了,但是漸凍症能否利用現在的科技攻破呢?
要是他沒有完成和星辰的計劃,他自己死了倒也罷了,畢竟命運就是如此殘酷。
可是,他畢竟給了路漫漫一個鄭重的承諾。
他深知這個承諾的分量。
他不想帶給路漫漫希望,讓她滿心歡喜地期待著未來,到最後卻又殘忍地帶給她絕望。
他不願看到那個曾經活潑開朗的女孩再次被痛苦和失望吞噬,他渴望能夠為她撐起一片天空,哪怕這片天空下充滿了未知與挑戰。
電話響了起來。
林樂拿起電話,上面依舊顯示的是未知聯絡人。
電話中傳來厚重的聲音:“是林先生嗎?”
聽到這聲音,林樂明白過來這是誰了。
應該是王伯的兒子王念許。
在京都市的時候,他將骨灰帶回了王伯的老家,當時給王念許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並且告訴他,要是他願意的話,可以將他的兒子送到林家來培養。
“是王叔?”林樂試探性的詢問。
“是我沒想到林先生居然能聽出我的聲音,今天給您打電話,是有件事情想麻煩”王念許的聲音越說越弱。
“沒事,王叔,有事你就說吧,能幫忙的地方我林家一定會鼎力相助。”林樂打消了王念許的顧慮。
“好,那我就直說了,上次你們走後,我考慮了很久,我覺得林先生你說的很對,自力這孩子性格完全上不了正常的學校,我想看能不能將他送到林家旗下的專科學校去”
王念許看了一眼旁邊正專心敲著電腦的王自力,眼神中滿是無奈。
沒錯,王自力今天又逃學了。
他拿自己的這個兒子一點辦法都沒有。
思來想去,他最終還是決定同意林樂當初的建議。
他也問過了王自力願不願意去林家那邊學習,沒想到王自力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他的理由是去林家能夠學到更多的東西。
聽到自己兒子這麼說,王念許也是一愣,當時還反問王自力,難道在學校就學不到東西了嗎?
王自力卻回答說在學校學的東西太低階了,他沒有絲毫的興趣。
聽到這裡,王念許也是徹底無語了,他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不過他這麼天天逃學也不是那麼回事,既然如此,還不如將他送到林家去。
於是他就拿出了當初林樂留給他的名片撥通了電話。
林樂聞言也是點點頭:“其實王叔你不用太過於擔心,我看自力對電腦很感興趣,可以培養一下他自己喜歡的技能,現在這個社會各行各業都離不開電腦,我其實覺得他還是很有前途的。”
“唉,這當父親的,其實也不希望他能夠有什麼出息,賺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