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外,又像是給一張純潔乾淨的白紙上色,上得還是黃色,罪惡感外還有種刺激和禁忌感。
他該不會真的是個變態吧?
洛慈沒聽清江知呈的話,看江知呈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不禁好奇:“你剛說什麼?”
“沒事。”江知呈回過神來,繼續尋找同性之間的“學習小資源”。
算了,變態就變態吧,對自己男朋友合理範圍內的變態都是情趣。他自我寬解。
可片刻後,江知呈還是不死心地問道:“真的沒有?”
洛慈緩緩點頭。
奇了?不該啊,哪有正常男生不擼管,除非……江知呈想到一種可能,試探地開口:“慈寶,你是不是……”怕傷到洛慈自尊,他欲言又止。
洛慈眨了下眼睛,眸色清澈:“嗯?”
“不太行?”江知呈吐出後半句。
洛慈張了張嘴,將整句話和之前的語境聯絡在一起,明白過來江知呈的意思——他這是被懷疑能力了?
看出洛慈黑眸裡的委屈,江知呈反應過來自己問得太直接,他連忙伸手把人抱進懷裡,試圖補救:“慈寶不難過,我就隨便問問。真的,就算你不行男朋友也喜歡你。”
江知呈繼續安慰:“而且同性不是分攻受嘛,你要真不行,反正也是躺著,影響不大。”
真是……好直男的安慰!且聽江知呈話裡的意思,似乎預設洛慈是躺著的那個?
雖然洛慈自己也這麼覺的,可當江知呈持同樣的看法時,他又有點不高興,當然最大的不高興是因為江知呈質疑他的能力。
就算是gay,他也是個男人,男人怎麼能被說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