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身上京,若是出事,我就好受嗎?」
元曄被她駁地無言以對,氣得微微發抖,忍不住切齒:「一通歪理!」
秋姜見他已經勢弱,也見好就收,挽了他的胳膊溫言道:「三娘知曉阿兄一片好心,全是為了三娘著想。但是,三娘真的不能走。」
面對這樣的謝三娘,他再也生不了氣,只是複雜地望著她,還想勸說點什麼。秋姜忙道:「我已經決定了。」
「怎麼你就這樣的性子?驢一樣的倔脾氣。」他無奈苦笑。
「居然說我是驢?李元曄,你膽兒肥了!」她抬手摑到他肩上。
元曄猝不及防,踉蹌了兩下,後傾中磕到了假山的夾角,痛地他蜷了身子。秋姜悔不當初,忙扶起他到一旁坐下:「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元曄見她眼中有淚,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樣,抬頭寬慰一笑,伸手緩緩抹去她眼角的淚珠:「哭什麼?戰場我都上過無數次,不過就是磕了一下,還能磕出毛病?」
秋姜怔怔地望著他,小模樣兒可憐。
元曄笑了,颳了一下她的鼻子,揶揄道:「謝三娘,你怎麼就這麼可愛呢?」
秋姜破涕而笑,抿了抿唇,也不說話了,斜了腦袋靠在他的肩頭。
後半夜,皇帝依照鮮卑舊俗在城外的連雲山下舉行篝火大會。貴婦女郎盛裝出席,不少扮作兒郎,與心儀之人嬉戲調笑。鮮卑族與烏桓同屬東胡五部,崇尚尊母賤父,與中原漢族尊父正好相悖,母親常是一個部族與姻親部族的紐帶核心,備受崇敬。北魏風氣開放,婦女不禁社交國政,《魏書高允傳》便有記載:「今之大會,內外相混,灑醉喧譁,罔有儀式。又俳優鄙藝,汙辱視聽。朝庭積習以為美,而責風俗之清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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