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撒嬌的纏上男人的身體,雙手也圈著他脖子,像個樹懶般掛著他,“還是你們男人好,身體一年四季都火熱火熱的,你說你們體內是不是有個火爐啊?”
“你如果繼續保持這個姿勢,的確會有個火爐燒起來。”商與今啞聲提醒某個撩撥的女孩。
早上醒來就這樣,實在是考驗他的定力。
顧清晚感受到肌膚相觸的地方確實越來越熱,小臉一下紅了,羞惱的拍了下他的胸口:“你敢,昨晚已經任你為所欲為了。”
“那我們要不起床了吧?”商與今提議,這個被窩他看是躺不下去了,隨時都容易擦/槍走火。
“不要,下雪天躺被窩最舒服了。”顧清晚非但不從男人身上下去,還又擠進一些,天真的笑道:“你身上真暖和,挨著好舒服呀。”
她乖巧的用臉頰蹭了蹭男人的頸窩。
商與今全身僵住,目光深得可以吃人。
“晚晚……你這是在考驗我。”商與今的音色低沉得可怕。
顧清晚仗著昨晚付出良多,覺得他肯定不會再欺負她了,便一點沒危機感的說:“那你就受著,誰叫你昨晚把我弄哭了。”
“晚晚……”商與今每一根骨指都緊繃著,連帶著手臂上的青筋全部凸起。
可惜這些都在女孩的身後,她看不到。
所以在她又亂動幾下後,商與今防線崩潰,壓著女孩,來了一回清晨的熱身運動。
顧清晚陷在茫茫大海里,後悔不跌。
到了下午三點,顧清晚才得以從床上下來,身上裹得厚厚的,毛絨帽子、圍巾、防水手套全部齊全。
然後拉著商與今去後院堆雪人!
現在外面又在下雪,她開心的跑進雪地裡,蹲下身捏了個麵糰,想說開始堆雪人,卻聽到後面的腳步聲,眼珠狡黠一轉。
她氣勢頗足的“哈”了聲,同時轉身將雪團砸出去。
十分精準的砸到商與今的額頭以及羽絨服帽簷上。
雪團四碎,簌簌往下掉,還留了殘餘在男人的額頭及帽簷上,顯得有些狼狽。
顧清晚開懷大笑,“被我砸中了吧?怎麼樣,我技術不錯吧?”
商與今抹了下額頭上的雪花,眼神無奈又寵溺的凝視女孩:“要跟我玩雪仗?”
顧清晚聰明的拒絕:“才不呢,誰要跟你打雪仗了,男女力量懸殊,我多吃虧啊,不玩不玩了,你過來陪我堆雪人。”
自己先砸了人,現在她就不玩了。
真是狡猾。
商與今唇角淺淺上揚,卻拿她毫無辦法。
踱步過去,陪她蹲下堆雪人。
兩人堆的雪人不大,就到膝蓋的高度,所以堆得很快,最後裝點上眼睛鼻子嘴巴,戴上小紅帽。
ok,完成!
顧清晚滿意的拍拍手:“時隔一年,我這技術還是沒有退步嘛,怎麼樣,商先生,我堆得好吧?”
功勞全攬自己身上去了,一點沒提商與今的幫忙。
他忍俊不禁的笑道:“嗯,太太技術精湛,可以去參加雪雕比賽了。”
“那是,也就是我不去,不然第一名就不知道花落誰家了。”自戀的話配著她明媚自信的眉眼,一點也不突兀。
商與今漆黑眼眸深深的盯著她,眼中掩不住的笑意。
顧清晚吹完牛,驀地撞進他眼簾,唇邊的笑意稍稍收斂,眼珠顫動幾許,有什麼情愫要破壁而出。
彼此之間,也不知道誰先動,兩人的鼻尖越靠越近,眼看要親上,不合時宜的電話鈴聲響起,打破曖昧氛圍。
顧清晚刷地推開商與今,男人不察,往後坐到雪地上,顧清晚抱歉的吐了吐舌頭,用口型說了聲“對不起”,然後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