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的一想,他定然指的是一起騎馬的時候,說的那什麼姿勢。她當即臉一熱,將他推了一把,自己著急忙慌的從他手臂上抽走披衫,站著背對過去利索披衫,順著繫了個結釦。
絲綢披衫貼上肌膚,原先的水潤被綢料吸食,暈染開來。
這廂,賀勘拍拍雙手,從地上站起來。拿起搭在臂間的布巾撐開,走去妻子身後,為她蓋去頭上。
孟元元眼前一暗,接著柔軟的布巾擦過臉頰。下一瞬,頭頂落下一雙手,隔著布巾為她擦拭頭髮,動作輕柔,好似怕扯到她的髮絲。
是賀勘,手裡力度合適,哪怕是她沾在耳垂上的水,也會仔細為她擦掉。
他扶著她轉身正對,手握上她的腰:“還有葡萄,吃嗎?”
孟元元瞅他,又瞅瞅果盤,點了下頭。誰成想,泡個湯泉還泡出口乾舌燥來了。
湯池邊上,賀勘抱著孟元元坐下,讓她側坐在自己腿上,剝葡萄吃。
葡萄儲藏的好,味道仍是清甜多汁,剝掉紫色的果皮,裡面是飽滿的果肉。沒一會兒l功夫,手指尖就沾上了甜膩的汁水。
屋中的水汽,不斷沿著牆上的氣窗往外鑽,外面明明冰天雪地,而這裡面潮溼又溫暖。
瓷碟裡盛滿了果皮,孟元元吃得不少,連唇角都像是沾了蜜糖一樣。
“娘子,”賀勘抓著她的手,送來自己的唇邊,而後舌尖捲了下,“是否還記得咱們白日的約定?”
“哪有?”孟元元嘟噥一聲,哪會不知他在說什麼?
話音才落,只試著自己的指尖一疼,是他咬了她的。
“不記得了?”賀勘去蹭她的鼻尖,遂鬆開她的手腕,轉而握上她的一隻腳踝,“那咱們好好想想?來,先是這樣。”
孟元元看著他,被他拉著腳踝,帶著正對著坐在他的腿上,正如白日坐在馬上的姿勢,一般無二。
她心跳攸爾加快,扶在他肩頭的手指收緊一些,只覺腰身被他一託,她便像個孩童一樣抱在他身前。
“再就是這樣。”他好聽的聲音微微發啞,帶著蠱惑般,落去她的耳邊,掃得發癢。
隨之,那披衫的帶子扯開,他帶她靠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