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再不學獎學金就保不住了。”
聽聞她不是去約會,凌天鬆了口氣,抬腳跟上她:“保不住就保不住,到時候我養你,你不要為了賺錢為目的去學習,這樣會很痛苦的。”
塗杏沒把他的話放心上,養不養什麼的壓根就不靠譜,世界上沒有人無緣無故願意毫無條件地養著你,哪怕是她親生父母,不也因為不知名的原因把她丟在福利院了嗎?
見她沉默著不說話,凌天自知自己說錯了,連忙掰回來:“而且在家裡不能學嗎?你沒聽法治頻道一直在報道那個無頭女屍的事啊?兇手到現在可都還在外面逍遙呢!”
塗杏當然知道,她前段時間一直緊繃著精神,一直都在關注這件事的最新進展,發現兇手已經有三天沒有害人了。
她總不能因為一個一直不落網的兇手就犧牲自己的正常活動時間,帝都有幾千萬上億的人口,她又不一定就是下一個目標......
懷著這樣的僥倖心理,塗杏敷衍地點了點頭:“知道了知道了,我會注意安全的,哥哥你也注意安全,別因為自己是男的就掉以輕心。”
年紀小的反倒是操心起自己了?
凌天好笑地摸了一把她的頭髮,把她精心編造的髮型揉亂,惹來她惱怒的一眼,他才笑著收回手,拿著藥材進了房間。
慶功宴上,周躍生跟韓延喜接受皇帝的嘉獎,因為在這場戰役中出色的表現,周躍生從少校升到了大校,韓延喜從大尉升到了中校,年紀輕輕就坐上了校官,兩人一舉成為了不少世家眼中炙手可熱的聯姻物件。
雲蘊得到兒子升官的訊息笑彎了眼,拿著厚厚的一沓聯姻物件的照片逐個挑選,周躍生就是這時候從外面走進來。
“躍生。”
他已經換下了軍裝,穿著一身休閒服,見母親衝自己招手,他抬腳走了過去。
女人的眼眸溫柔如水:“你過完年也有二十六歲了吧?”
老生常談,周躍生一聽這開頭就知道她又要催婚了,想要往外走,但又不甘心就這麼離開。
他父母是典型的Ao家庭,母親是個沒什麼主見的柔弱omega,對他的管制不多。
父親是大家長,早就為他規劃好了人生的發展道路,連幾歲結婚也早就定下了,最遲的期限是二十八歲,因為他就是在二十八歲與母親結婚時有的自己。
他懶洋洋坐下,坐姿沒個正經,點頭的時候神色散漫,一點也沒有他那個古板老爹的影子。
對於這個既不像自己也不像那個男人的兒子,雲蘊柔柔笑著,把一大沓omega的照片放到他手裡,周躍生隨手翻了兩頁就停下了,看向空缺的主位。
“媽,他人呢?”
似乎知道他說的是誰,周母指了指樓上:“在健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