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要討舊帳。
「楚歇雖是奸佞,可他是唯一自始至終都在保我東宮之位的人。不是國公爺親口對我提點,兔死狗烹,鳥盡弓藏,豈是明君之道。怎麼這同一道理,可以朝夕改之,顛倒而用。」
江晏遲默默地又喝了口茶水。
「殿下,物換星移,當以新……」
「我保江景諳,便是我對你們的寬厚。保楚歇,也是一樣的。」江晏遲淡聲道,「若是要殺,那便一同殺之。」
徐宗正眼底精光一閃。
這小太子說話溫厚,可分明不是這麼回事。
江景諳始終有魏西九郡為後盾,眼下雖然對江晏遲造不成威脅,可若放他出城難免造成後患。但若殺之,只怕城中舊臣寒心,引了眾怒。
本是將他扣再上京城中為質子,既保了命,又斷了禍。可如今楚歇要殺他,情形就又變了。
楚歇雖奸佞,可的確是一手扶持的江晏遲,以他為傀儡。
江晏遲這是,想要再次將楚歇推往高位,以圖徹底穩住自己的太子之位。
愚蠢!
這和引北匈亂西境有什麼區別,如此為坐穩皇位而不擇手段,焉知不會給大魏帶來滅頂之災!
終究是目光短淺了!
也是,冷宮裡出來的孩子,又不得教養,能有幾分大氣。
徐宗正失望得很,但也知道了小太子的意思。不便再多進言,只能給二位國公爺使了個眼色,今日就此作罷。
好歹是保住了江景諳的性命。
江晏遲打發了三人去,再次回到東宮裡時剛把藥煎好端在一旁放涼,婢女和御醫正在一旁守著給他換藥,剛剛將身後的紗布一層層揭開,拿著帕子擦過背上的道道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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