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詐,是否要退營三十里再作後議?」
下巴處手勢加重,捏得楚歇發疼。
「你和北境什麼時候關係這樣好,你此行不會是夥同那些個姓許的來詐我吧。」
楚歇心裡咯噔一響,與許純牧約好的兩個時辰竟過得如此快。
他再不出去,許純牧便要來奪人了。
屆時弄巧成拙,反倒是直接打起來了。
「我的確是一人入你帳中不假,哪有人會這樣拿自己的命去詐你。我是真心實意來和談的。」
「好啊,條件我開出來了,你和,還是不和。」
許純牧身上還有傷,就算是拖延也好。
不能打起來。
「和。」
忽敕爾彷彿未曾料到一般,明明許家的人都在二十里外了,他竟還一口應下了。
反倒是愣了一瞬,然後才將手訕訕放開。
「你,你說了算麼。那許純牧二十里外的兵……」
「你不打,他就不會打。」楚歇咬緊了牙關,「我說的,哪一次沒算數過。」
「好,我再信你一次。」
忽敕爾下令拔營退三十里。
果真許純牧見他退了,沒有再急著趕過來,只在原地對峙著,彷彿在等待什麼訊息。
片刻後,一頂破舊的轎子緩緩駛出,行至山坳停下,後頭還跟著一小支北匈的騎兵,風中旌旗搖曳,旗下人影單薄。
「如何。」
許純牧迎了上去,警惕地看著身後那些騎兵,「他可願和?」
「嗯。」
楚歇伸出手摸到許純牧肩胛處厚厚的裹布,心裡想著那麼深一道傷口,什麼時候才能完全癒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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