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怎能如此薄情。將人的真心玩弄於股掌之上,只求為另一個人謀求前塵與活路。
所以你只能回來,與我成婚,保住許家——這才是你在淮崎郡駐留一月有餘的真相,不是什麼重傷,也不是旁的,是你一開始就沒打算回來!
明明知道許邑要謀反。
明明知道自己在上京城危在旦夕。
你還是走了。
若江晏遲那一次沒有兵行險著,借周統領的兵奪了許長陵的權,連夜把控上京弒父登基。別說什麼皇位,怕是性命都難保。
楚歇那麼聰明,怎麼會算不到這些。
可他還是丟下了他。
他為了他殺了江景諳,將自己置於危崖之上,連穩坐的太子之位都搖搖欲墜。
但楚歇將他利用完了,一轉頭,就可以棄如敝履,不顧他的死活,和別人一路向西私逃。
是啊,與他相交十數年的趙煊早就說過。
相信他的,到頭來都只能落得殘敗的下場。可他怎麼就是信了呢。不僅信了,還將自己拱手送上——
是的,是他自己自甘下賤。
將自己送到這人面前,仍他玩弄。
他以為自己是不一樣的。
也許,楚歇騙過的每一個人,都覺得自己是那個例外。包括如今連連兵敗如山倒的忽敕爾。
也許,他也曾像自己這般信任過他。
明知不可信,不能信,還是信了。然後——落得如此下場。
說到底,自己和那北匈人有什麼區別。
不過楚歇護著許純牧的一顆棋子,一柄用過就能隨意捨棄的刀刃。
「楚歇,你真厲害。」說罷,低下頭去狠狠啃噬上他的雙唇,像是要將他皮肉一寸一寸咬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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