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抓著他的手腕將人拽住,另一隻手掐上他的下顎逼得他不得不抬頭應對,指尖很是用力,剎那間留下幾道紅痕。
」楚掌印,好一個楚掌印!」
他沒來得及應答上兩句,江晏遲退了幾步,轉身將門碰地一聲踢上。那聲勢駭人,險些直接將門拆了。
楚歇趔趄著後退,敏銳地察覺很不妙。
江晏遲像是一隻餓狼似的,見他退兩步眼神更兇狠幾分,眼底的戾氣絲毫不加掩飾,活脫脫跟個催命的閻王一般將他拉扯入懷,再一下摔在床榻上。
這一次一句話都沒有跟他說,上來就將他外裳扯了丟在一旁,本就虛挽的長髮散開,凌亂地撒在枕上。
楚歇見勢不好,立刻認慫:「陛下,有話好——唔!」
嘴被一把捂上。
他根本不想聽他說話。
一隻手將裡衣解開不得,索性直接撕碎了,幾聲裂帛聲後柔軟的錦緞破敗凌亂地被揉作一團拋向床底。他連長靴都不給楚歇脫下,直接動手又要將腰帶抽了,抽不動,乾脆將自己腰間的短匕首取下,咬著刀柄,手拿刀鞘甩了出去,落在地上噹啷一聲。
氣勢凌厲,一氣呵成。
楚歇看到那陰惻惻的刀光,一瞬間奮起反抗,可那掙扎的力道微不足道,還沒有翻身就被反制住。
「唔!……唔唔!」嘴還被捂著,楚歇嚇得臉都白了,瞪大了眼驚恐地盯著那寒光——江晏遲不是想宰了他吧。
為什麼。
楚歇眼底浮現一縷恐懼,但這點光芒並沒有打動身上那人。江晏遲卻只拿著刀子割斷楚歇的腰帶,然後往地上一扔。
楚歇被這一番操作驚出一身冷汗。
還沒鬆口氣,眼睜睜看著江晏遲用那割斷的腰帶綁住自己一雙亂動的手,又利落地繞過床頭打了個死結。
打結的時候捂在嘴上的手終於放開,楚歇立刻大聲怒喝,「江晏遲,你瘋了!」
「哼。」他只冷哼一聲,便再握住他兩隻腳踝將之分開,坐在他兩膝之間。
沒了衣物的遮蓋,寒風從窗戶灌入,吹得楚歇打了個寒戰。
「江晏遲,我已經要跟你成婚了,而且我不是不跟你做,但是你這樣綁著我……你,你先放開,我們就算是要做也……唔!」楚歇見對方一副不想聽的模樣,越說到後面,越是商量的語氣。
卻不想直接被一團布塞住了嘴。
「楚歇,我不想再聽你講一個字。」那人冷冰冰地說道。
「唔!」
江晏遲沒什麼情緒地擺弄著他一雙修長白皙的腿,也不像前幾日做那許多的鋪墊,這一次甚至連原有的親吻,擁抱也根本沒有。
動作利落又殘酷,半點不顧念他體驗。
好吧,雖然楚歇也壓根沒有期待過什麼體驗。
可是這種被完全壓制擺布的感覺十分駭人。
江晏遲像上次一樣拿手指翻弄那處,剛有些動作,眼前人便劇烈掙紮起來,身體反躬著,明明還沒做什麼卻擺出一副不堪忍耐的模樣。
一雙昳麗的桃花眼瞪大了,眼眶裡閃著細碎的瑩光,鼻翼兩側浮出一層薄汗。
髮絲凌亂地貼著細膩修長的脖頸。
給誰看呢。
喉頭一陣乾渴,像熱油潑過。
江晏遲咬緊了牙,手上卻沒有停下,甚至變本加厲。
楚歇好似喘氣不上,驀地伸長了脖頸,左右將頭甩弄著,像是想逃開什麼似的。
「做什麼擺出一副忸怩姿態。反正你也受慣了,怎麼,別人可以我就不可以?!」
手上潦草幾下後,握著將白玉似的腳踝,將之分得更開。
楚歇雖然對此事早有心理準備,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