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由自在的生活,如天空中的雄鷹一般。
迪迪拜揮揮手說:“坐下吧,以安。不怪你,是巴哈爾一廂情願。其實我也不想她去大宋,我就一個女兒,去了大宋,我會想念她的。”
以安尷尬的坐下,迪迪拜接著說:“雖然我們無法聯姻,但是,我們可以做親人,做朋友啊。我每年都會去一次大宋,主要是帶著皮毛去交換鹽巴和糧食,明年再去大宋,希望能換回更多的鹽巴。”
以安抱拳道:“大叔,這事就交給我了,我們不僅僅要交換皮毛,也許以後還會交換草藥。這次我帶了不少草藥回去,如果我娘覺得不錯,明年我們廖府,就會需要大量的草藥。”
迪迪拜驚喜的問:“真的嗎?來,舉杯吧,朋友,願我們的友誼,天長地久。”
不日,以平以安帶著三大袋棉花籽,要出發回大宋了。
自從以安拒絕巴哈爾以後,以安這幾日都沒有見到她。
棉花籽不重,以平以安和小五的馬背上,每人馱了一袋,再加上採購的藥材,也不多,輕輕鬆鬆騎馬回家了。
如果用上馬車,估計得幾個月才能到大宋。
出發前,迪迪拜送別以平以安,並囑咐他們一路小心。
以安艱難的對迪迪拜說:“大叔,對不起,希望巴哈爾能找到自己的雄鷹。”
迪迪拜哈哈一笑:“沒事的,西域的女子,可沒有那麼嬌氣,走吧,明年我們大宋見。”
以平以安與迪迪拜告別,策馬奔騰,歸心似箭。
跑了半天的路,以平指著遠處的一個小山包,對以安說:“看,是巴哈爾。”
以安停下馬,看著遠處,巴哈爾揮手告別。
以安用盡全力喊著:“巴哈爾,明年來大宋,我帶你去繁樓喝酒。”
巴哈爾也大聲的回應:“好,以安哥哥。”
哥哥兩字,說明巴哈爾也釋懷了。
以安笑著揮手,迎著霞光,繼續出發。
以安與以平,帶著棉花籽回京,此後,他們一心用在培育棉花上。
沒過幾年,大宋隨處可見棉花。
以平和以安,又對棉花進行了加工和改造,市面上五顏六色的棉花布,開始盛行。
廖府與侯府合作,把棉花布匹和棉花組合起來,各種各樣的棉衣,成批成批的出現在市場上。
普通老百姓只需要花一兩銀子,就可以買一件厚厚的棉衣,或者棉褲。
同時,因為棉花的盛產,不少人家也可以用上棉被了,家裡窮的老百姓,隨便丟幾粒棉花籽,路邊就長出了一株株棉花苗,到了秋天,一朵朵雪白的棉花,迎風飄揚。
隨著大宋的棉花盛行,迪迪拜的皮毛價格,一落千丈。
早知道兩小子是來破壞西域經濟的,迪迪拜打死也不會當初好吃好喝的供著他們啊。
不過還好,以平以安開始高價收購西域的草藥,娘說了,西域的草藥,有驚人的效果,做成藥膏送往前線,可以大大減輕戰傷的痛苦。
因為地理差別,這些草藥不適合在中原種植,這樣一來,迪迪拜依然賺的盆滿缽滿。因為廖府所有草藥,只購買迪迪拜一家的。
發達以後的以平以安,依然繼承著長輩的美得,鐵騎所有的棉衣和藥膏,都是廖府提供。
隨著廖天明的隱居,而廖府的廖以平,廖以安,在京城顯貴中,依然是名聲赫赫。
兩個初生的牛犢,經過歲月的洗禮,漸漸成長,成為了廖府第三代頂樑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