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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以他家單親家庭的條件來說,媽媽的壓力一定會很大。
想到母親,季辭又記起自己傍大款的使命,他要找一個豪門嫁進去,成為闊少爺,讓媽媽餘生光鮮亮麗!
開學典禮向來無聊,雖然北立高中省去了學生代表演講環節,時長大大縮短,但該催眠的還是催眠。
因此季辭就趁著這個機會套陳照的話,把學校有名有姓的富二代都在心裡過了一遍,篩選出優質種子,尤其是其中一位叫祁少的格外吸引他注意,你說的那個祁少也是四大家族之一?
嗯,還是之首,比顧家強一點,比鬱家次一點。陳照就愛說八卦,季辭願意聽,他簡直恨不得把自己多年搜刮積攢的豪門狗血趣事全講給他聽。
觀察著班主任的行動軌跡,陳照往季辭身邊挪了一小步,湊近他說:我告訴你,祁少性別男,愛好也是男。
季辭想聽的就是這個了!
又有錢,又愛好男,這不就是他想要的目標人物嗎?
陳照還在小聲說:祁少為人風趣幽默,表面來看還是很好相處的,比他好友高冷鬱少不知好多少,若不是鬱少一騎絕塵的美貌,估計咱們學校最受歡迎的校草絕對是他。
哇,還風趣幽默好相處耶。
那這樣自己追起來不是很容易?
不過等等,剛剛陳照說祁少朋友是誰?
鬱少?
是他腦海裡那個鬱少嗎?
季辭抱著一絲僥倖問出這個問題。
陳照沒好氣的白他一眼:除了這位誰還配稱鬱少?阿辭,你也真是的,跟我一點默契都沒有。
季辭心裡的小人抓狂怒吼,表面上卻是平靜如水,喔,我們才認識兩天,當然不會有默契。
陳照:你傷害了我。
季辭:嗯,還一笑而過。
說完,他皮笑肉不笑的咧了下嘴。
陳照:
突然發現新同學有點白切黑,根本不像他長相那麼可愛!
絕交一分鐘!
哼!
季辭又沒注意到陳照情緒,兀自沉浸在自己的小算盤小心思當中,祁少怎麼就是鬱少的朋友了,他現在連著得罪鬱少兩次,還怎麼追他朋友?
這不是上趕著去鬱少面前礙眼嗎?
要是他哪天不爽,讓自己天王涼破怎麼辦?
唉,人生之事怎麼總是這般不如意。
季辭老氣橫秋的搖頭嘆氣,不經意的一個掀眸,瞟到前幾排的文弱顧文溪,忽然間覺得還是先考慮自己班的好了。
這位看起來挺好撩的。
心裡想是這麼想,季辭卻是一個上午都沒找到機會和顧文溪說話,他怕自己表現得太殷勤會讓人反感,如果
嗯?那不是踩你鞋的高一新生嗎?
祁擇也坐在鬱時衍的車裡,好友降下車窗後,他不經意的一個扭頭便瞟到了人行道上的熟悉男生。
難得他能記住一個只見過一面的陌生人,就好奇的開口問道。
鬱時衍沒立即回話,而是淡漠的盯著和他對視後、慌忙掩面逃之夭夭的少年。
他跑得宛如在被狗追一樣,速度極快,還差點撞到前面在走的其他學生,而他的朋友在後面瘋狂追他。
邊追邊喊,聲音極大。
阿辭,阿辭,你等等我啊!季辭!季辭
季辭?
叫這個名嗎?
時衍,我跟你說話呢,你聽到沒有。祁擇一直等不到好友回話,拍了下他的胳膊,並湊近他,順著他的視線看出去,想看看他在看什麼,你在看什麼呢,那個高一新生嗎?不過他為什麼跟你對視了一眼就跑那麼快?怕你報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