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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靠得太近,這一句問得直擊她的耳膜,輕輕柔柔地直往她耳朵裡鑽,那綿軟的呼吸也在輕拂她耳邊的碎髮,耳廓微微發熱發癢。
她立即合上典籍,回頭看向李辭雲,認真強調:“我只是利用我的身體優勢,助你修煉最後一程,沒想和你有什麼牽扯。”
“真的?”李辭雲微微俯下身,看著她的雙眼認真地問道。
她一慌,未能回答出,只是眼神更兇。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心裡住了一個人?
早期對師父的懼怕,讓她產生了對師兄的依賴。當師父嚴厲地訓斥她之後,她若是去尋師兄,師兄都會安慰她,甚至替她捱罵。
加之師父不願意理會他們,在門派內生存都靠他們自己,這幾百年來一直陪在她身邊的都是李辭雲。
她知曉李辭雲修為已經到了巔峰,只差一點即可成功飛昇。
她意識到師兄陪伴自己的日子要到盡頭了,她想……她想有一次,是不是也不算遺憾了?
至少曾經得到過。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師兄比她想象中更加主動,一夜不肯停歇。
更讓她意外的是,師兄的修為並沒有精進!
她不是純陰體質嗎?
不是說她的體質非常適合做爐鼎嗎?
為何李辭雲的修為沒有增加?
她拿著典籍放入自己的儲物法器內,轉身便要離開,卻被李辭雲攔住了。
他擋住了她的去路,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問:“我可以和你印道侶印嗎?”
“你瘋了?!”
“我們不算是有夫妻之實了嗎?”
“被師父發現了怎麼辦?他會殺了我們兩個的!”
李辭雲拉著她不讓她走,態度格外堅持:“我去跟師父說,就說是我鬼迷心竅,他不會怪你的。”
“不行……”南知因不敢。
她入師門的那一日起,懸頌便叮囑過她,絕對不可以被人發現她的身份,絕對不可以與男子成為道侶,她的體質註定得不到真心對待,很容易淪落為供男子修煉的“工具”。
此刻,她已經違背了師父的交代,偷偷和師兄做了越界的舉動。
若是被發現他們兩個人私底下還這般牽扯,定然會被重罰。
李辭雲不由得有些著急,語速加快了些許:“那你之後還會幫我鞏固修為嗎?”
“已經違背師命了,不能繼續……”
“我想!”李辭雲急切地打斷她,“我想你幫我。”
他。”
起初,的確有門派不願意蓋章,但是聽聞之後恐怕是懸頌親自來,又聽聞其他門派都同意了,便都乖乖地蓋了章。
這修真界,有幾個人能承受得了與懸頌對峙的壓力?
懸頌大致看了一眼後,對掌門說道:“明日,我便會和我的夫人一同去往雨潺閣,怕是會在陣中幾日。這些日子裡,你去告訴李辭雲和南知因,讓他們去調查一個叫習煥亭的人,重點調查他的出身,我懷疑他是幾個覆滅宗門的遺孤。”
“是。”
懸頌拿著名冊起身,朝著自己的洞府走過去。
到了院落裡,便看到顧京墨坐在院子裡吃果子。
見他回來了,她哀怨地開口:“獨守空房 不負狂名(十一) “魔尊好身手。”……
成親,全部允許了, 才可破例開陣一次。
這一次進入大陣的, 只有顧京墨和懸頌他們二人而已。
緣煙閣掌門帶領眾長老特意前來陣前送行, 且關切地問道:“老祖可需要再跟些人進去幫忙?”
“不用, 你們進去反而礙事。”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