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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魔尊喜歡你。”
黃桃突然笑了起來:“而且你們放心吧,如果懸頌打不過了,魔尊肯定會偷偷幫忙的。”
明以慢捧著茶杯,聞了聞茶香問道:“魔門修者們對他們二人的婚事是什麼態度,都很反對嗎?”
黃桃回答得一派天真:“不是呀!他們都覺得我們魔尊好厲害,迦境天尊都能拿下,不愧是魔尊。”
明以慢不解:“那他們幾位為何還不同意?”
黃桃:“哦,他們想魔尊把懸頌娶回來,而不是嫁過去,所以今日才會鬧。在他們的概念裡,他們的魔尊要把仙界最俊的男人搶回來,那魔門就贏了!”
明以慢:“這……”
黃桃卻在此刻嘆息:“唉,可惜魔尊長大了,管不住了,心都飛到懸頌那裡去了。”
禹其琛眼睜睜看著一座高塔坍塌,魔門修者看到了,不甚驚訝,而是起鬨:“嚯,塔都塌了,打得夠激烈的。”
似乎早已司空見慣。
黃桃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今兒的魔門,也格外喧鬧呢……”
不負狂名(七) 大婚(中)
鯢面坨坨看似在戰場最後方坐鎮, 實則在單獨跟顧京墨傳音:“魔尊,不能再打了。”
“再打一會嘛,活動活動筋骨也不錯。”顧京墨看著戰鬥場面完全不在意, 笑嘻嘻地回答。
“再打一會就不是活動筋骨了, 是換一換宮主,三十二變二十八也算吉利, 正好空缺的一位宮主之位也不用補上了。”
顧京墨竟然認同了:“可以啊!乾脆變十八羅漢得了,更順口。”
“魔尊啊!千澤宗的顏面要緊!”
鯢面坨坨等人來挑戰之前,還曾想著,懸頌就算積累的修為再高深,也不至於以一敵七還能立於不敗之地。
可真正對戰後他們才發現, 顧京墨選的這個地方著實方便懸頌動手,堪稱天時地利人和。
首先此處是魔門陰寒之地,方便懸頌使用冰系功法, 周圍還有大山, 有足夠的土石供懸頌使用。
他們七人也是第一次合作, 沒有想過屬性相剋的事情, 鬥法途中才發現他們的各系功法在互相干擾。
再看懸頌那邊, 遊刃有餘地對付著他們的同時還在佈陣, 讓他們完全無法近身,還步步是陷阱,到處是算計。
一名宮主被攻擊出去,身體飛出, 連帶著未能及時收回的攻擊, 乾脆擊倒了一座塔樓。
他狼狽地從塔樓廢墟里走出來,甩著頭頂的石塊碎屑,問道:“這塔需要我來賠嗎?”
“不然呢?”顧京墨問, “魔門規矩不就是敗者去賠嗎?否則就在鬥法前磕頭認錯,乾脆別打。”
該修者回頭看了看塔樓,又摸了摸自己的千寶鈴,最後哀嘆了一聲,重新迴歸戰場,繼續去打。
萬一……贏了呢?
那就不用賠了。
顧京墨見她的宮主們著實敵不過了,只能傳音給懸頌:“行了,各退一步吧。”
懸頌在此刻出聲說道:“諸位,今日切磋便到這裡吧,我們以平手為結果,如何?”
也算是給足了幾人面子。
七位宮主齊齊鬆了一口氣。
鯢面坨坨拄著柺杖氣喘吁吁地回答:“那便如此吧,承讓了。”
撞了塔的修者頗為厚顏無恥,當即問道:“既然平手了,這塔是不是可以一人賠一半?”
“我來賠吧,我攻擊時著實沒有分寸,壞了周圍的景物。不過按照婚禮習俗方面的講究,應是送雙不送單,我賠兩座塔,並排建立如何?”
這個問題著實把魔門修者問住了。
鯢面坨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