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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我捨棄飛昇捨棄妖丹,只為陪我留在人間。
我也可以為你挖出心頭血,讓你身體恢復從前。
你活著就好。
你還在就好。
“啊——”顧京墨躺在石床上痛撥出聲,“好疼啊,要死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嗚嗚嗚。”
聽著她的假哭,懸頌在站在一側手中拿著字帖,重複詢問之前的問題:“是我教你識字,還是南知因教你識字,她的態度應該會比我好一些。”
“你是不是嫌棄我不識字?你嫌棄的話最初就別娶我啊!”
“我若是在意這一點,我豈會這般波折只為與你成婚?我是見你養傷無聊,不如趁機學字,免得以後再出現什麼誤會。”
顧京墨開始強詞奪理:“在修真界又不一定非得識字。”
“你應該感嘆你我在修真界,若是在人界,你我二人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顧京墨當即翻了一個身,氣勢絲毫不讓地反駁:“若是在人界,我出生的時候你都死了一千九百多年了,除非我哪天窮瘋了去刨你們家祖墳,不然我們是沒有機會相見的。”
“你……”懸頌氣得不行,將字帖丟在一邊:“你怎得這般不聽話?”
顧京墨躺在石床上,不情不願地拿起字帖,指著上面的字說:“其實我認識,你看,這個字是不是念林?”
懸頌瞥了一眼,回答:“念稱。”
“……”顧京墨拿起字帖仔細看了看,抱怨:“這個字寫得不工整,都連筆了。”
“那我命禹其琛他們重新給你寫一份。”
顧京墨見躲不過了,白了懸頌一眼後不說話了。
懸頌則是坐到了她的身邊,扯了扯她的衣衫:“讓我看看傷口,是真的痛嗎?”
“你是想看我傷口,還是想看我啊?”
懸頌的手未停頓,繼續檢視顧京墨的傷口,道:“雖然雲夫人來看過,我還是不放心,那畢竟是心口。”
“無礙的。”顧京墨說著,將自己摳下來的淨霧石碎塊遞給懸頌,“你再編一個項鍊給我。”
懸頌伸手接過來拿在手裡看了看,問道:“青佑寺未曾來尋你要?”
“我交給恆奕禿驢了。”
“恐怕是他替你瞞下了。”
顧京墨非常理直氣壯,道:“我夫君的妖丹都挖給他們了,我摳他們一塊淨霧石怎麼了?!”
“當初也是我求於他們,是他們助了我們。”
“我就摳了這麼一小塊下來,他們尋我又怎麼樣,也安不回去了。我一個打家劫舍的魔尊,不搶他們的淨霧石就不錯了,還不是賣了他們一個面子?”
懸頌沒有堅持,拿出繩子來坐在她的面前為她編項鍊。
顧京墨看了一會,等得無聊,只能拿起字帖來看,翻了一會後伸手摸索,拽過來一條尾巴抱進了懷裡。
沒一會,她的身上便燃起了小小的火苗。
煉氣期修為的顧京墨,冒出來的火苗隨便拍了拍就滅了。
懸頌在這時將項鍊戴在了顧京墨的脖頸上,那小小的火苗終於徹底消失。
“你體內的蠱……”懸頌提起了這個。
“回答一萬次了,已經散了,剛修煉到煉氣期就能驅散了,放心吧。”
“嗯。”
一百二十年後。
魔門地界,鬼市。
一名商販手中捧著自己的寶貝,格外得意地展示:“這都是大陣裡的寶貝,好久沒見到了吧?”
有人見不得他這般囂張,當即呸了一口:“在三十年前,這些東西扔地上都沒人要!”
“你也知道是三十年前?現在妖獸霍亂世間,好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