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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為你!因為看到你就會心動,可以了吧?你得意了吧?了不起了吧?”
“我並沒有得意。”懸頌很快否認。
“你看你身後的九條尾巴搖得,都要旋轉起來了。”
“……”
二人一同陷入了沉默。
靜謐的空間內,兩個人相對無言,只有懸頌的九條尾巴還在不受控制地搖著。
……
顧京墨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
“你有沒有梳子?”顧京墨突然問了一個格外奇怪的問題。
“梳子?”懸頌遲疑了一會兒,才道,“都是李辭雲幫我束髮。”
“去要一個,我想梳梳尾巴。”
懸頌很是遲疑:“你確定不會燒了?”
“我努力,反正九條呢,燒了一條還有八條呢,怕什麼?”
“……”九尾不是這麼玩的。
可是顧京墨已經提了,懸頌只能去命人叫來雲夙檸,再派人送來一個梳子。
雲夙檸來到洞府,幫顧京墨探查身體裡是否有蠱,期間他努力鎮定下來,卻還是無法忽視顧京墨努力幫懸頌梳理尾巴的樣子。
梳得小心翼翼生怕燒了絨毛。
“晚輩未能探查到蠱。”雲夙檸停頓下來,跟著陷入思考。
他思量了片刻後,問:“一般來說,下蠱的幾種方式我們也知曉,可是常規之處皆沒有,會不會是在……”
懸頌跟著回答:“血液裡?”
顧京墨看著他們二人眼神確認,便取下了一根髮簪,割破了自己的手臂。
血液滴在了瓷碗中,雲夙檸探查後又放下了瓷碗。
顧京墨看到二人都是面色沉凝,便問道:“果然在血裡?”
雲夙檸回答:“且已經融進血液各處。”
“如何才能處理?”
雲夙檸撥出一口氣,才道:“放盡渾身血液,若有一點殘存,此蠱都會再次繁殖,重新蔓延全身。”
顧京墨聽完忍不住冷笑:“為了要我的心頭血,他們真的是煞費苦心啊。”
雲夙檸只能叮囑:“這蠱極有針對性,您受傷後不能自己調息,便無法控制它,尋常修者運功就能將它散了。中蠱後不能經受刺激,不能鬥法,甚至不能太過勞累,不然都有可能會被蠱控制。”
“這豈不是就像一個廢人?”
“或許如今的當務之急,是您先療傷,待日後您運轉靈力不再疼痛,可以自己運功將蠱一點點地逼出來。”
懸頌當即說道:“還有最後一味藥,花間晚照。”
“獲取這位藥很危險?我和你一起去。”
“也不能說是危險,只是你的身份,目前看來名不正言不順,怕是沒有入陣資格。”
“我沒有資格?!”顧京墨當即來了脾氣,“我是魔尊!”
“就是因為你是魔修。那裡只有正派修者才能進入,且需要得到所有門派認可,才能夠進入。”
“這是什麼規矩?”
“這處大陣在雨潺閣內,雨潺閣是一個人數不足百人的門派,但是在該門派內的修者,皆是德才兼備的存在。雨潺閣在千百年前,是創世大能創立的門派,一直得到各大門派敬重。我若是單獨進入尚可一試,但是你要隨行的話,怕是很難得到認可。”
“我若是非得跟你一起去呢?”
“那……就得先舉辦大典。”
顧京墨想了想後問:“就是你說的那個成親啊?”
“嗯。”
“那就成唄。”顧京墨毫不在意似的回答。
“這個需要先採納,後問名……”
“我叫顧京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