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現在很晚,我剛剛結束加班,我的房子就在前面,我走過來的時候,看到你一個人呆愣的站在廚房裡,你怎麼了?和教授吵架了嗎?”
“嗯,沒有,我就是半夜餓了,想來找點吃的。”
“但你至少在那裡站了四五分鐘。”希瓦納表現得很關心,他說。
“你得體諒我的心情,我下班回家車子拋錨,不得不走回房子,結果就在路上看到你一個人直愣愣地站在廚房裡,好像還要伸手去夠什麼東西,必須得向我保證不是想去拿什麼尖銳物品。”
“雖然我是哥譚大學的校長,但我也曾經是個老師,你要是和家長有矛盾,也不要一個人生悶氣,更不要有什麼極端想法,或許你可以和我說說。”
渡鴉一聽就知道他誤會了,不過想想也是,大半夜的看到一個女孩站在廚房站了半天,還伸手去拿東西,很容易聯想到是要去拿刀之類的危險物品,這麼幹的青少年可不在少數。
但她對希瓦納仍心存忌憚,她伸手指了指希瓦納的眼睛,希瓦納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說:“多年前的一場意外,我失去了自己的右眼,這是我的義眼,它嚇到你了嗎?”
渡鴉本能地覺得不對,之前在夜市上的時候,她能夠感覺到這隻眼睛當中有微妙的力量流動,但是此刻卻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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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她的幻覺嗎?但對方說的理由也算是合情合理,這個社群只有一條主路,如果想去前面的房子必然會經過這裡。
這裡是富人區,不會有什麼通宵派對,民風也比較保守,大半夜的看到小女孩獨自站在房子裡過來問問也是正常的。
“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希瓦納說:“明天白天我會和教授聊聊你的情況,你確實該去上學了。”
“不,別……”渡鴉本能的說,她不想讓席勒知道自己半夜起來了,還想去開啟他並不想讓她開啟的冰箱。
在有限的時間內,她和這位教授相處的很愉快,她認為對方是個好人,能教會她很多東西,所以即使她現在有錢也有生存能力,她也不太想離開這座房子。
“你真的還好嗎?”希瓦納十分擔心的問道:“你看上去精神狀態恍惚,席勒教授和你說過些什麼嗎?”
渡鴉當然知道自己精神狀態恍惚,她剛剛看到了那麼恐怖的幻覺,而且現在房子裡的氛圍也不能稱得上是寧靜,和白天截然不同,房子裡散落在各處的稀奇古怪的裝飾品分散了她大半的注意力,她感覺躺在書架旁的那個蝙蝠玩偶一直在盯著她。
“你叫什麼名字?”希瓦納問道。
仍保持有一定警惕的渡鴉不願意告訴她的名字,只說了自己母親的姓氏——“羅斯”。
“你是席勒教授的親戚,但是你不姓羅德里格斯,所以你是他母親那邊的親戚?”希瓦納順勢推測道。
渡鴉不想再和他多說了,她只想快點上樓睡覺,然後當做這一晚上什麼都沒發生,但是她必須得保證面前的這個男人不會在明天白天把這事告訴席勒。
要用魔法嗎?
渡鴉能夠感知周圍人的感情,甚至能夠吞噬它們,某種程度上來說,也能扭曲他人的思維,修改別人的記憶,但是她從來沒用過這招。
對方不一定是個普通人,而一旦對方有反抗能力,他們兩個在這裡打起來,房子肯定會被毀掉。
可如果自己就這麼轉身離開,這個多事的傢伙明天肯定會跟席勒教授說自己的情況。
渡鴉有些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焦慮讓她死死地抓緊視窗,可這似乎被希瓦納誤會成了別的意思。
“你似乎很害怕席勒教授?他對你不好嗎?……哦,我明白了,有些事你不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