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了力量,也鞏固了智慧。”
“可到了你這裡,你們卻都感覺很痛苦,於是你開始思考是不是你的問題,但對於這一點,我最近的經歷很有發言權。”
“一個人有兩種思維,一種精於計算,一種精於評判,而不是每一個人生來都能讓這兩種思維完全平衡,彼得和斯塔克也是如此。”
“他們其實都是精於計算的理科思維,在思考的時候,會像解決數學題一樣列出條件,用公式計算得出結果,這樣的思維好也不好,雖然準確性高,但難免限於刻板,也不利於社交。”
“而我則是另一個極端,我擅長品評情緒,當一件事發生之時,我會將所有人應對這件事產生的反應作為我推匯出結論的重要證據,那是突如其來的,需要隨機應變的,而不是恆定的,必然有結果的。”
“有些人習慣把經歷過的事總結成題目和公式,有些人則把它們理解成音樂和圖畫,而你與我都是後者,我們不是數學人格,而是哲學人格。”
“所以,毒液在與你結合的時候,產生了更多的感性思維,只要有情感,必然會痛苦,這不是因為你沒有其他兩人宿主強大,你們給了他不同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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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勒輕輕的嘆了口氣說:“如果沒有你,毒液的思維或許會走向絕對的理性,但這其實不好。”
“你給他的思維讓他平衡了自己的思維,所以他才能做出與你分開的決定,他是在關心你,並希望你更好,這種思維的出處正在於你。”
“他是不是去了託尼那裡?”埃迪稍微恢復了一些理智,他有些艱難的抬起上半身,席勒調了一下病床,讓他能夠靠在枕頭上。
“是的,但不只是託尼。”席勒搖了搖頭,深深的嘆了口氣說:“因為一個小小的意外,另一個與託尼·斯塔克水平不相上下的超級天才去了斯塔克的意識空間,我不敢想象他們能做出什麼……他們絕對是想做點什麼的,遲早要弄出大動靜。”
“毒液會有危險嗎?”埃迪問道。
“放心吧,託尼有分寸,他知道毒液是你的朋友,你們幾乎共享了靈魂,毒液如果受傷也,會要了你半條命,託尼不會那麼做的。”
“但願吧。”埃迪看著天花板說。
“是這樣的。”席勒再次開口說:“你現在的精神狀態比較脆弱,而沒了毒液之後,你會產生一種非常空虛的感覺,這是許多精神病人在服藥之後失去了他們幻覺夥伴之後的常見表現。”
“這種空虛感可能會對你們造成另一種創傷,是一種有些粗暴的治療方式,我個人不太支援放任病人痛苦。”
“所以,我給你的治療建議是,你可以跟隨最近的一班飛船,前往仙女座星系的克林塔星,與宇宙特工們會面。”
“藍靈也提出,他們希望找尋一位資歷更豐富、情緒更穩定的共生體與你進行結合,調整你的心態,教會你到底要如何正確的引導共生體,而不是任由他們輸出情緒。”
埃迪盯著席勒的眼睛,可席勒卻非常平靜的看著他說:“事實上,這也是一門需要學習的學科,人們常常責備當父母不需要考試,可引導共生體就像養孩子一樣,沒有足夠的知識儲備和耐心,只會讓雙方都很痛苦,不是嗎?”
埃迪的表情有些動容了,他撇開眼睛說:“有的時候我也這麼感覺,我不知道該如何應付毒液,他的情緒變化的太快,連帶著我的心緒也跟著不停起伏,根本沒辦法理智判斷。”
“前段時間我就去仙女座星系療養過,那裡的風景的確不錯,宇宙特工們都很歡迎你。”
埃迪點了點頭,沒有再發表意見,顯然是接受了席勒的安排,席勒從病房中走出去之後,輕輕的關上了門,看向走廊盡頭的尼克。
“怎麼樣?”尼克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