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求,那推匯出的結果就可能有偏差,如果抱著這種偏差去治療,很可能會造成糟糕的後果,他絕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席勒認為,在自己的地盤上完美的掌控氛圍,是一個心理醫生職業素養的要求,這是為了保證結果的準確性,這是他與貪婪執業風格最大的區別。
對貪婪來說,他希望談話氛圍儘可能的輕鬆,病人最好完全的放鬆警惕,他們想幹嘛就幹嘛,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哪怕在這裡撒潑打滾也沒關係,只要有反應,就有評判的素材。
可對傲慢來說,來到這裡的病人在他面前發瘋失控,不斷的哭訴是很正常的,他們要是沒病,就不用來這裡了。
可他們不能破壞氛圍,更不能妄圖反客為主,掌控主動權,要是他們真的會建立氛圍,能好好的行使主動權,也不用來這了。
“請你們出去。”席勒指了一下窗戶說道。
紅頭罩和蝙蝠俠同時愣了一下,顯然席勒的處理方式出乎了他們兩個人的預料。
蝙蝠俠經歷過太多次,他與自己的羅賓吵架的時候,旁觀者試圖調節他們的矛盾,也有很多人指出了他們之間衝突的根本原因所在,也有人試圖安撫他們,或者站在其中一邊指責另一邊。
,!
他們還是第一次碰到,他們吵架的時候有人要把他們趕出去的。
“你……”
紅頭罩剛吐出第一個音節,蝙蝠俠直接拉住了他一側的胳膊,把他推出了剛剛破碎的窗戶,窗戶外面是1樓車庫的天花板,剛剛紅頭罩就是先爬上了這裡,然後才打破窗戶的。
蝙蝠俠也從窗戶出去之後,席勒才站在窗邊說:“我等你的預約電話。”
第二天一大早,“砰砰砰”的拍門聲迴盪在卡茲索沃125號當中,席勒從臥室當中走了出來,他穿了一件絲綢的襯衫,一邊往外走,一邊系領帶。
繫好領帶之後,他開啟了門,門外是穿著衛衣的青年,但仍然戴著面罩,雖然頭罩完全覆蓋了他的臉,可所有人都能看出,他現在一定擺著一張臭臉,不情不願,渾身寫著抗拒。
“進來吧。”席勒輕聲說。
他開啟了門,紅頭罩上下打量著房間中的景象,那種審視的目光,似乎是在找席勒藏兇器或者犯罪證據的暗格。
在目光落到那一櫃子的藏品上的時候,紅頭罩就要張嘴進行一些不太友善的點評,以此來掌握主動權,可在此之前,席勒就一邊走向沙發,一邊說:
“昨晚,蝙蝠俠給我打電話並向我道歉,為你昨晚無理的行為,以及你打破我的房子的玻璃的舉動。”
紅頭罩的話直接被堵了回去,他站在門邊上下打量著席勒,冷哼了一聲說:“……就憑你?”
“是的。”席勒轉身走到了客廳的後門門廊旁邊,開啟窗戶從窗臺外面拿來了訂好的早餐,然後放在了窗邊的桌子上,並坐了下來,
席勒一邊給自己系餐巾,一邊說:“實際上,蝙蝠俠早知道那個罪犯會來這兒。”
“那麼,罪犯為什麼會來你這兒?”紅頭罩大搖大擺地走到了席勒對面坐下。
但席勒卻觀察到了一個小細節,紅頭罩拉椅子的時候,是把椅子提起來往後拿,而不是直接拽著椅背往後拖,避免了椅子腳在木地板上留下劃痕併發出刺耳的聲音。
同時,他的腳沒有在地板上留下任何痕跡,這說明,他一定在門墊上好好擦乾淨了鞋底,否則,剛下完雨的哥譚泥濘的地面可不會對他網開一面。
“你是兇手的同夥嗎?”紅頭罩問。
“我是蝙蝠俠的同夥。”席勒把食盒當中的菜品拿出來,並說:“昨晚我在唐人街訂的粵式早茶,兩人份。”
紅頭罩剛要開口,席勒就接著說:“我跟蝙蝠俠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