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這麼做嗎?”席勒問道:“哪怕是美國緝毒局,在這種問題上可能也未必能敵得過他們,州議會和國會都有他們的人……”
說起這個,利拉就更憤怒了,他說:“養寇自重!為了攪亂南美的局勢,國會的某些人不惜以販毒的豐厚利潤為誘餌,在南美國家當中培植自己的勢力,導致現在尾大不掉,禍及自身,完全是自作自受!”
席勒看向利拉,這個黑人雖然十分魁梧,但是說話的時候咬字文縐縐的,說話方式和哥譚大學當中的許多教授很像,和這個年代大部分的黑人都不太一樣。
“席勒教授,您別在意,利拉對於公眾的責任心很強,他從事這個工作許多年,見過了太多毒販們殘忍的舉動,我們希望能夠拿到證據,就是不知道,您能否為此提供幫助?”
“我唯一能提供給你們的線索就是,之前奎恩家族的繼承人失蹤了一段時間,不過最近,他又回來了,奎恩集團當中的某些人不希望他回來,因此派出了殺手想要暗殺他,殺手來到酒店之後,發現小奎恩並不在這裡,但我卻遇上了那個殺手,並且殺手不止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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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拉和凱拉對視一眼,利拉立刻站了起來,和席勒握了握手說:“謝謝您教授,這是個非常寶貴的線索,西海岸和墨西哥的人民不會忘記您的這份恩情的。”
“我們現在要去幹正事了,恕我們失陪。”說完,利拉轉身就走,凱拉有些抱歉的對席勒笑了笑,也追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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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勒坐回了餐桌旁,沒多一會,一個黃黑相間的身影就從陽臺跳了進來,喪鐘走到了席勒的對面,坐下掀起面罩開始吃飯。
“我沒想到,僱傭兵竟然還有需要其他人幫他報仇的一天。”席勒邊吃邊說。
“他們一單多,發卻不跟我講明情況,這是違反規則的。”喪鐘的聲音低沉又沙啞,聽不出具體的年齡,他說:“如果人人都像他們這樣,我們會被壓價的。”
就在昨天更早一些時候,喪鐘又來找上了席勒,希望他能夠幫他對付奎恩家族,理由是奎恩家族一單多發,卻沒有告訴過喪鐘。
簡單來說就是,他們在僱傭喪鐘的同時,也僱傭了許多其他的殺手,並且並沒有把這個情況告訴喪鐘。
能看得出來,奎恩集團的幕後主使打的主意就是,這麼多殺手當中,總會有一個能夠成功殺掉奧利弗·奎恩,而一旦奧利弗·奎恩死了,其他人沒有目標了,那交易就作廢了,只需要付出一點定金,就可以大大提高刺殺的成功率。
但是在殺手這一行裡,這可是大忌,要是每個僱主都這麼幹,那殺手行業一定會迎來內卷,不光要拼刺殺成功率,還要拼速度和準度,相應到來的就是被壓價、被剝削。
“這個世界上不只有他想出了這種方法,那個蠢貨沒有想過,為什麼用過這種方法的人,都沒有聲音了。”喪鐘即使在平常聊天的時候也非常謹慎,從來不會用任何具體詞彙去形容他的僱主,就算必須要用一個代詞,也不會有任何指向性。
“但我不能直接去殺了他,這同樣也是違反規則的,在這個圈子裡,想有活幹,就得有個好名聲。”喪鐘的嗓音又壓低了一點,變得有些含湖。
”中情局和緝毒局同時盯上了奎恩家族,他們不會好受了,請你記得我們的交易,現在,你欠我一條人命。”席勒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說。
“恐怕不只是中情局和緝毒局吧?”喪鐘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然後問道。
“凱拉是個克格勃,我想你應該已經調查過了,他今天帶來的那個黑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可能是曾經黑豹黨的成員,他形容奎恩集團,用了‘吸血鬼’這個詞,而且還提到了西海岸人民和墨西哥人民,一般的美國特工可不會有這種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