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還在調查有關連環殺手校長的事,他向市政廳申請了教育資料檢視的許可權,想要找找愛德華讀的寄宿學校上一任校長的資料。
但是不出所料的是,資料沒有了,應該是被人為抹去了,不光上一任校長的資料沒有,之前所有校長的資料都丟失了。
然後又去查教育部人事任免的歷史記錄,但是哥譚市政廳的工作水平實在是不敢恭維,根本做不到記錄留檔一式多份,查來查去也是一片混亂。
為今之計只能到學校實地探訪一下了,畢竟現任的這位女校長也有嫌疑,資料上看不出什麼,不代表就真的完全沒問題了。
但是就這麼貿然去拜訪一所高中,確實是有些可疑的,席勒又去找愛德華談了一次話,才知道他之前讀的那所高中有橄欖球隊。
席勒和哥譚大學的橄欖球隊的隊員和教練關係都不錯,因為比賽場場不落,人們都覺得他是個橄欖球迷。
席勒向教練提議去高中轉轉看看有沒有好苗子,教練也不疑有他,美國國情如此,球打得好就是名牌大學的直升通道。
可是在看到席勒找了一所那麼偏遠的寄宿學校的時候,教練也感到有些疑惑,不過這麼多年的相處下來,他也算是瞭解席勒的脾氣,看出這位教授心情不怎麼好,他也就沒有多問。
來到學校,女校長果然很高興,他們的學校太過偏遠,資金狀況一般,出門打比賽的機會不多,球員們很難找到好出路,哥譚大學已經是上上之選了。
席勒近距離地觀察了一下這位女校長,發現和他想得差不多,這位校長並不是那種會殘害學生的連環殺人犯,她比較盡職盡責,學校管理也做得不錯。
並且在學校當中,席勒終於找到了靠譜的校長任免記錄,上一任校長是個中年男性,上上任是個年齡比較大的老頭,再往前就很難追溯了。
聽這位女校長說,她上任的時間比較晚,是在愛德華已經進了阿卡姆瘋人院之後才來到這所學校任教的,也就是說愛德華是在上一個校長任期之內出事的。
而上一個校長也不是因為工作失誤被調職的,恰恰是因為他幹得不錯,調到了西區更好的一所學校任職。
席勒又不得不驅車前往西區的那所學校,去見了一下上一任的校長,他認為對方嫌疑很大,但是見了一面之後就發現,他也不太可能是個連環殺手。
這位校長比女校長更年輕一些,可以說是正值壯年,野心勃勃,而且頗有能力,這所學校在他的打理之下也是蒸蒸日上,橄欖球隊屢創佳績,不出意外的話,兩年之內這人就有可能去大學任職或是直接進入教育部。
然後席勒又去調查了那個老頭,才得知他在兩年前就去世了,根據任職和調職的時間來看,他應該也沒見過愛德華。
席勒可不只是查詢了紙面記錄,還走訪了證人,所有人的證詞都是對得上的,時間線也很清晰,唯一有嫌疑的男校長和連環殺手的距離有地球到火星那麼遠,調查一時陷入了僵局。
最終還是得從愛德華身上入手。
席勒又和愛德華談了一次話,但是還沒開始就終止了,因為過分頻繁的談話和讓愛德華回憶過去對他的病情不利,直接被布蘭德叫停了。
“我不希望任何人打斷我的任何談話,布蘭德,我希望你明白這一點。”關上門之後,席勒轉頭對布蘭德說,語氣顯然不是很友好。
“你沒發現你有點失控了嗎?”布蘭德也沒有好臉色,他說:“即使你現在已經不是專業醫生了,你也不能這樣逼迫一個病人,你只是心理學教授,而不是有搜查令的警察,能讓你和病人對話已經是看在我們兩個的交情的份上了,你再得寸進尺,我就報警了!”
席勒無言以對,他連私家偵探都不是,只是一名大學教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