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跑不了了。
而在公司院牆之外,無數全副武裝的警察也把銀河護衛隊一行人圍在了中央,強光手電筒的光線照在他們身上,所有人都眯起了眼睛。
一行人就這樣被帶回了哥譚警局,詹姆斯·戈登渾身上下瀰漫著低氣壓,臉黑得像鍋底似的。
他猛地一拍桌子,被壓在牆邊的幾個人都抖了一下,沒過多一會,拎著個魚杆的威廉姆斯就出現在了警局。
“晚上好,警長。”威廉姆斯對待警察的態度倒是很好,他用力和戈登握了握手說:“我正釣魚呢,就聽說有人去我公司搗亂,他們人呢?”
戈登遞給了他個眼神,威廉姆斯回頭看,就好像才發現羅賓和銀河護衛隊一般。
“該死的……是你們幾個!警長,我必須得告訴你,他們白天就去我的工地搗亂,沒想到他們竟然膽大到非法入侵我的公司,必須得讓這幫無法無天的小混蛋付出代價!”
“這幫人……”戈登看了看銀河護衛隊的那幫人,略一猶豫之後說:“他們是這裡一位很有名望的心理學教授的客人。”
“那麼您不打算秉公處置嗎?”威廉姆斯微微傾斜身體,從眼睛的上方盯著戈登。
“如果你堅持,我可以這麼做,但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未必能夠成功把他們關進監獄,而如果你試圖這麼做,你可能會遇到一些超出你承受範圍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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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儘可能地委婉,實際上他很想讓威廉姆斯睜大他的狗眼看看,這幫人從身上穿的衣服到手裡拿的武器有哪一點像地球人了,把他們抓進監獄不是搞笑嗎?
就算他們能勉強在這裡待一晚上,難道能在監獄裡待一輩子?他是可以秉公執法,但是難道就沒人考慮一下監獄的感受嗎?
而且這批人並沒進威廉姆斯的公司,只是在大街上吵鬧而已,還沒造成什麼實際性損失,能判個社群勞動都不錯了,如果非要他們進監獄,就得從陪審團那裡下手,但你要是先下黑手,教授可就不會客氣了。
至於剩下這兩個真正進了公司的,一個姓韋恩,另一個是席勒教授的得意門生,讓他倆去蹲大牢,哥譚警局就沒有安生日子可過了。
威廉姆斯聽出了戈登的言下之意,他顯然是非常熟練,直接把警長拉到了旁邊的房間,抱著魚竿說:“聽著詹姆斯,我可以這麼叫你吧?我是個生意人,一點都不想惹麻煩,但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我總不能不給他們個教訓吧?”
他又掏出手機,翻出了幾張照片,指著合同條文對戈登說:“我拿那片地可是合法合規,哪怕那房子真是布魯斯·韋恩的,難道他可以罔顧法律嗎?”
“如果真是布魯斯·韋恩的,我也就不提醒你了。”戈登沒好氣地說:“可惜住在那裡的是席勒·羅德里格斯,他是不會跟你講法律的。”
“他會的,警長,畢竟他是大名鼎鼎的心理學專家,又是哥譚大學的教授,是一位有臉面的學者,絕對幹不出來縱人行兇這種事。”
戈登嘆了口氣說:“你想怎麼樣?”
“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我也不想太咄咄逼人,但也不能不給這幫小混蛋一點教訓,我找找朋友,幫我從中調節,你給我們行個方便,如何?”
戈登在心中斟酌了一下,這畢竟不是底層鬥毆,兩方都是有頭有臉的社會名流,顯然沒有必要走到對簿公堂這一步,能夠私下調解是最好的。
如果不是涉及到席勒,戈登早就答應了,但他是真的很怕席勒已經盯上了威廉姆斯,如果是這樣的話,讓威廉姆斯繼續接觸席勒,他遲早有天得被掛在警局裡。
想到上一個被掛在警局裡的傢伙,戈登的心底升騰出微微的寒意,他真的不想再見證一件藝術品的誕生了。
於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