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那他可能是任何身份,好奇的病人,例行檢查的醫生,按時值班的清潔工……
她和松鼠女孩的工作就是守住席勒所在的房間,不讓任何人進來,好讓催眠治療順利完成。
席勒走進辦公室,開始佈置催眠用的場景,他在阿卡姆瘋人院的辦公室本身就有一間隔間用於催眠,但是相對比較逼仄,所以席勒直接把床推到了更開闊的辦公室中央。
然後他開始調整房間的佈景和燈光,雖然正常情況下他催眠不依賴外物,但是有一個溫馨的環境也更容易讓人放鬆,加快催眠的進度。
就在席勒在樓上準備的時候,科波特也來到了愛德華的病房,打算安慰他,讓他不要對這種陌生的療法有什麼恐懼。
以往都是愛德華去科波特母親的病房,科波特雖然也進過幾次愛德華的病房,但是怕刺激到他都沒待太久,這一次也是第一次坐下來。
他剛走進去就看到有一個護士在哄著愛德華,想把他手裡的謎語書拿走,科波特走過去打了個招呼,那個護士無奈地笑了笑說:“晚上好,先生,現在是吃藥時間,等他吃完藥你們再聊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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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波特點了點頭,護士在那裡好聲好氣地哄了十幾分鍾,才終於瞅準一個時機,把愛德華手裡的謎語書拿走,把他的注意力吸引到藥上,讓他好好地吃了藥。
等到護士離開後,科波特在愛德華的對面坐下,愛德華對他靦腆地笑了笑,科波特觀察到,他的面部和頸部肌肉仍然會抽搐,注意力也不是很集中,他覺得可能是因為今天沒人給他讀謎語,於是他故意說:“你最近想出什麼好謎語了嗎?愛德華?”
愛德華燦爛地笑了,立刻和他討論了起來,兩人聊了十幾分鍾謎語,科波特才有機會和他說說催眠療法的事。
令科波特感到驚奇的是,愛德華看上去並不害怕,他聽得很認真,有某些時刻甚至讓科波特覺得他根本不是個瘋子,而是一個正在專注於某項工作的正常人,甚至多數正常人都做不到如此專心致志。
“……所以,把一切交給席勒教授就好,他足夠專業,你只要按照他的指令做,其餘什麼都不用管……誰?!”
一個黑影在門口一閃而過,科波特十分警覺地站了起來,但他並沒有離開愛德華,只是站在原地拿起了手機。
現在的奧斯瓦爾德·科波特可不是當年那個在貧民窟裡奮力掙扎的窮小子了,哪怕是過來陪母親住院,也都是帶足了人手的。
沒多一會,兩個穿著西裝的壯漢就來到了門口,一個等在門邊,一個走進來,然後是一個女下屬帶著一群人開始在房間裡搜查。
擔心刺激到愛德華,科波特把病床旁邊的屏風給拉上了,並且始終沒有離開原位。
之前一直跟在阿爾貝託身邊,擁有多年防暗殺經驗的科波特明白,任何遠處的響聲都有可能是對方的調虎離山之計,在這種情況下還往外跑的都是傻子,原地站定不動叫人才是明智之舉。
像電影裡那種遠處有點響動就嘩啦啦的全跑過去,把老大一個人留在原地的下屬,槍斃十次都不為過。
科波特挪到了屏風邊緣,那個幹練的女下屬對他搖了搖頭,然後另一個年輕人走了過來,拿著一部手機給科波特看監控錄影。
走廊上的監控拍到,其實只是護士路過而已,監控畫面中顯示就是之前給愛德華吃藥的那個護士推著小推車走了過去,沒有在門口停留,也沒有往裡面多看一眼,但科波特絲毫沒有放下警惕心理,他對下屬說:“去查查這個護士。”
其他人都離開之後,科波特決定留下,在催眠開始之前,他都不會再離開愛德華了。
也就過了大概半個小時,門外傳來了異常的響動,很快,之前離開的那名女下屬身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