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口氣,最終還是把電話給掛上了。
他上樓去換衣服,準備自己去趟郵局,如果不趕趟,就只能用灰霧送信了。
他之所以不第一時間採取灰霧策略,是因為灰霧狀態雖然好乾活,但是沒辦法和別人交流,就算在哥譚,一團霧氣能開口說話也多少是有點驚悚了,更別提進行客套和寒暄了。
如果用郵差送信,他可以讓郵差給賓客們帶個話,表達一下自己的歉意,如果他自己去送,他也可以說說自己的房子裡發生了些什麼來請求賓客們理解。
但如果用灰霧,他能做的也就只有的把信扔進信箱裡,畢竟現在哥譚的監控攝像頭多,他要是在人家門口化成人形,搞不好就要露餡了。
席勒正在臥室裡換衣服呢,就聽見門口又傳來一陣動靜,然後是啪啪啪的拍門聲。
從底下嘰嘰喳喳的聲音席勒能聽出應該是羅賓們來了,但現在顯然沒有時間給他穿西裝,他再不下去,門都要被他們踹開了。
於是席勒只能繼續穿著睡衣走下了樓梯,把門開啟,羅賓們像海浪一樣湧了進來,開始對著他們能看見的任何一個東西大呼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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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吶,教授,這就是你打算用來舉辦派對的場地嗎?這是什麼特殊的災難風格嗎?真是太酷了!”傑森開始掏出手機拍照。
“哦,那個雕塑那是毛利人的雕塑嗎?我聽說過這種風格,他們是澳大利亞和紐西蘭的原住民,最近還看到報道他們生存狀況的新聞呢。”提姆把那個木雕撿了起來說。
迪克則把蝙蝠玩偶給撿了起來,有些心疼地看著那背上的大口子說:“這是怎麼了?被什麼東西劃的?……天哪,這東西也太大了,我的腰啊。”
說完他向後倒去,渡鴉趕忙扶了他一把,結果就是兩人一起倒在了沙發上。
愛莎十分不客氣的一個衝刺跳進了席勒懷裡,她長大了不少,席勒差點沒抱住她。
“教授!好吃的!”愛莎開始嚷嚷。
傑森立刻衝過來把她從席勒身上薅了下來,使勁揉了揉她的腦袋說:“就知道你是個大嘴巴,不是說好了給教授一個驚喜嗎?!”
“我們帶了些吃的。”迪克說:“從那個餐廳打包回來的,肯定會成為今晚派對的明星菜品!”
“是的,教授,這家餐廳棒極了。”提姆說:“他們的烤牛腱和黑胡椒小肋排簡直絕了!我們特意沒吃太多,把招牌菜全打包了一份。”
“很抱歉,今天的喬遷宴取消了。”席勒說。
屋內的氣氛霎時間沉默下來,迪克有點小心翼翼的問:“怎麼了?為什麼取消了?”
“發生了些意外。”席勒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其實現在距離晚上的宴會還有一段時間,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把屋子收拾出來,哪怕無法啟用後院,大家一起在屋子裡吃飯,或者在前院燒烤也行。”
究其根源,是席勒不覺得自己能在這段時間裡把這麼多麻煩給收拾出來。
席勒一直對默克爾表現得很寬容的主要原因就在於他知道這些工作有多難做。
並不是阿爾弗雷德像個超人一樣一個人打理一個巨大的莊園還毫無紕漏,所有的管家就都應該像他一樣,實際上要保持哪個區域長期乾淨整潔都是個費心費力的活。
有些人覺得自己很愛乾淨,其實愛的也不過只是自己標準的乾淨,要是讓他們拿錢去給別人收拾衛生,很多人也幹不好。
要達成客觀意義上乃至某些挑剔僱主眼中的乾淨,那就根本不得閒,基本要一遍接一遍的收拾。
而且必須要有一種特殊的勞動智慧,懂得先幹哪件事,再幹哪件事,哪些事和哪些事可以一起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