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低階的錯誤,所以我決定將皮埃羅先生的死栽贓給其他人。”
“可我剛搬來沒多久,幾乎完全不瞭解其他住戶的生活習慣,這個社群當中只有一個熟人,那就是校長希瓦納先生,我知道他經常加班到深夜,所以早上起得很晚,此時不會在房間中活動。”
“我和這位先生的關係也不好,就如我與以前哥譚大學的校長有過摩擦,或者說我根本就不希望這所學校有校長,如果能利用這具屍體讓對方滾蛋,就再好不過了。”
“但我知道,如果我就這麼過去扔屍體,很容易被對方發現,也容易被對方記住我的體貌特徵,於是我教唆我的侄女穿上寬鬆的衣服,利用靈活的身手翻過後牆,把屍體的袋子扔過去。”
“而我則開車去郵局,探聽郵局當中的人對於郵差失蹤的看法,同時猜到他們會報案的我,也可以想辦法延長立案的時間,比如說些‘昨天我看郵差比較累,心情不是很好’之類的話,這就能誤導郵差同事和警察,讓他們覺得郵差,只是翹班去休息了,延長搜尋的時間。”
“在確保那邊沒問題之後,我又開車回來,裝作一個完全無辜的受害者,毫無顧忌的走回你們面前,作為一個變態殺人狂,看你們被我耍的團團轉而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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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勒絲毫不顧及房間內沉默的氛圍,以及那些聚集在門口或是房間的新警員震驚的目光,接著說:
“你問我是不是見過郵差,如果我說是,你就會接著問,我們兩個是什麼關係,如果我說他從我這收了很多信,你就可以問他當時的狀態看起來怎麼樣,哪怕我說他狀態很好,你也會說,我給他徒增了這麼多的工作量,他不可能一點怨言都沒有……”
“然後你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把話題引導到我到底是不是一個能夠容忍別人對我態度不好的人,事實當然是我不能,哪怕你去問遍我的同事和朋友,也絕對無法得出我是一個溫和的人的結論,能得到的只有我脾氣不好。”
“如此,你就完美的推論出了我的動機,因為郵差對我無禮,所以我這個精神錯亂的變態瘋子就要殺了他。”
“手法就更好推論了,我給自己織了一張完美的人皮,事業有成的大學教授、有錢買得起豪華別墅、認識布魯斯·韋恩等一眾名流,在學術界享有盛譽。”
“並且每天都西裝革履,讓人一眼就能認出,我是個社會地位極高的人,這樣我出入任何場合都不會被懷疑,更不會在郵差面前引起懷疑。”
“所以我就有的是機會把他騙到我的家裡,趁他完全不注意,用任何的鈍器給他來一下,然後隨便把他的屍體切開,坦然自若的前往各個場合拋屍。”
“或是這也不夠,你們需要讓我更加變態一些,我並沒有把他的屍體扔掉……”
席勒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走到了冰箱旁邊,站在冰箱的最前面,轉頭看向門口的那位老警員並說:“勞駕,能幫我把這東西扶起來嗎?反正你們站在那兒,本來也就是打算他一聲令下,你們就過來開啟冰箱揭露真相的。”
老警員似乎並沒有感到意外,他走到了席勒身邊,對著其他幾個年輕的警察揮了揮手,克萊微微睜大眼睛瞪著他說:“你在幹什麼?!你需要服從的是我的命令!”
“你看,又是這樣。”席勒露出了一個冷笑說:“聽取嫌疑人或是圍觀群眾的意見,從來不在你們的職責範圍內,但警察必須這麼做,否則他們就會吃投訴,被扣工資。”
“戈登手下的警察尤其如此,他們花費了你難以想象的巨大精力,在這座罪惡之城建立了自己的威信,能留到今天的警察,從來不會只聽從誰的命令,他們是這座城市和市民的守衛者。”
在幾個警員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