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幾句話,就讓它產生了可能會丟工作的惶恐,或者乾脆就催眠控制了他,讓他過來找席勒的麻煩。
希瓦納知道席勒不簡單,郵差找上門肯定沒命,但同樣也知道席勒要辦喬遷宴,殺了人之後,除了要處理,還要準備各類宴會用的東西,總會有不在家的時候。
而想把自己支開,除了要給自己找點殺人分屍之類的事做之外,還必須得製造一場混亂,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其他事情上,才能給自己更充足的作案時間。
那麼剩下的一切就很好解釋了,希瓦納殺了個倒黴蛋,扔在了自己房子的後院,並報了警,謊稱有恐怖殺人犯殺人拋屍,先把警察引過來。
等警察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被分屍的這個人身上的時候,再去把渡鴉綁走。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同時出現在兩名被害者身上的懺悔卡特爾紋身標記。
這個組織會和希瓦納有所關聯嗎?席勒不動聲色的看了希瓦納一眼,在腦中默默的回想著他的背景故事。
但是想來想去,也並沒發現希瓦納和美墨販毒組織有什麼聯絡,他家的那個公司規模也不算大,生意更是和毒品不沾邊,有什麼理由能讓他們兩個之間產生關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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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關聯,死的兩個人會這麼巧剛好是懺悔卡特爾埋在社群裡的釘子嗎?
席勒熟悉這些搞情報的組織的手段,他們通常不會在一片區域只埋一個釘子。
一方面是如果只有一個,那萬一斷線了,整個區域就會失去控制,另一方面是他們也擔心有人跳反,需要兩個或者多個人互相監督。
兩個或多個釘子之間身份必須不同,階層也最好不一樣,但卻能以某些方式進行聯絡,郵差和住戶就是個不錯的選擇。
住在這裡的人非富即貴,能買得起這裡的房子,就說明了你的階層,這個叫做皮埃羅的住戶,很有可能偽裝成了有錢的商人或是工作穩定的精英。
而郵差走街串巷,最利於收集情報,又能以送信的名目和住戶進行接觸,所以死在席勒手裡的那個人則是郵差。
懺悔卡特爾的行動邏輯有了,但是席勒想不明白,他、渡鴉、希瓦納,是如何與懺悔卡特爾的兩名毒販聯絡在一起的。
席勒確實得罪過懺悔卡特爾,或者不能說是得罪,當時在大西洲號上的時候,他殺了很多懺悔卡特爾的人,但那個時候他戴著面具,而且整艘船除了超能力者之外沒有活口,不應該有人知道是他動的手。
席勒和奧利弗的聯絡也大多都是地下的,他們可能知道有個人在頻繁和奧利弗通訊,但卻並不知道這個人是誰,所以為了奧利弗而來找席勒也是不成立的。
也有可能是,這個社群基本上是最後建成的唯一有空位的社群了,所以想在這裡埋釘子的懺悔卡特爾和想搬家的席勒剛好撞到了一起。
但席勒不認為會有這樣的巧合,一定是某個環節出了問題,會是哪個環節呢?
無數的資訊在席勒腦中流過,
忽然,他找到了唯一一個交集。
席勒瞭然,他抿了一下嘴唇並說:“我必須得去找我的侄女,我不能允許她有危險。”
說完他就往警戒線外面走,立刻就有幾個警察攔住了他,他回頭看向克萊,希瓦納也走過來說:“別這樣,席勒,我知道你很擔心你的侄女,在沒有線索的情況下,找他也未必找得到,還有可能讓你自己陷入危險。”
“抱歉,席勒教授,為了抓捕嫌疑人,也為了社群住戶的安全,警戒線只能進不能出,我認為外面的警官已經和你說清楚了。”
“你懷疑我。”席勒用了肯定句。
克萊微微垂下眼簾並說:“社會地位的高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