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上岸洗白,剩下的也沒有體量給他們洗黑錢,那麼你瞭解到的最低端,但其實最容易實現的洗黑錢的方法是什麼?”
“賭博。”貝蝙嘆了口氣說:“10塊錢,3塊買通其他馬主,2塊入場費給莊家,剩下5塊買最高賠率馬,收割散戶洗出8塊白錢,運氣好甚至能洗出11塊,效率和收益率都不高,但勝在易於操作。”
布魯斯攤開手說:“他們不敢在陸地上的賭場投注,因為那裡都有我的股份,又知道大多數敢私開盤口的黑幫老大最近正缺錢,怕被黑吃黑,好不容易有了個流動賭場,莊家背景大到三方聯合都抓不住,此時不洗更待何時。”
貝蝙又捂住了眼睛,但他還是說:“那麼除了毒販、特工、黑幫老大、魔法師和貪官汙吏,這船上總有普通人吧?”
“有啊,但你剛剛把他叫做超級連環殺人狂。”
貝蝙目瞪口呆。
“你是說席勒???”
布魯斯點了點頭。
貝蝙剛想張口反駁,但他想了想,席勒現在是失控了,但如果他不失控的話,他可能確實是這艘船上最普通的一個,上船目的很普通,只是因為接受了挑戰,做的事也很普通,只是很普通的參與遊戲,遇到的意外就更普通了,像個普通人一樣暈船。
問題又迴歸了原點。
“席勒為什麼會失控?”
“因為他暈船。”
“啊?”
布魯斯對著貝蝙拍了拍旁邊的座位,示意他坐下細聊,旁邊的克里斯托弗和埃米納姆自顧自的討論著歌詞,用手打著拍子,圖派克則又陷入沉思。
貝蝙一看,估計這船上也就這仨好人了,那還有什麼可說的,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搞音樂吧。
他坐下之後從布魯斯手上拿過紙和本說:“沒想到你竟然會更青睞說唱,我還是比較:()在美漫當心靈導師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