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而來。”科爾森轉過身倚在吧檯上,說道:“我們和之前盤問你的特工不一樣,我們來自於專門管理超自然事件的組織神盾局,你聽說過嗎?”
“他們和我說過這個名字。”穿著裙子的女孩嘆了口氣說:“我不關心你們是什麼局,但請讓那些特工別再來騷擾我了。”
“抱歉,阿黛拉,這是聯邦調查局特工的責任,請你諒解。”
“我知道你已經很疲憊了,而作為事件最後的目擊者,你只需要再向我們敘述一遍你到底看到了什麼就可以了,我保證這之後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你了。”
被稱作阿黛拉的女孩輕輕嘆了口氣說。
“四天前的黃昏,我從曼哈頓出發,開車前往布法羅,我想回到這幢我的祖父母留下來的位於美加邊境的小房子。”
“抱歉,但我想請問……”
“我和我的男朋友分手了,他在向我求婚的兩週之後,被我發現他一直和另一名女性保持長期來往,而且這名女性還是我的上司,顯然我在紐約混不下去了。”
“我感到非常遺憾。”
“沒必要。”阿黛拉嘆了口氣說:“我祖母常說,如果你錯過什麼事,或許就是你的好運來了,我覺得是時候回來陪陪我的祖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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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個加拿大人嗎?”
“沒錯,她嫁來了美國,但那都是陳年往事了,水牛城是個相當冷清的地方,我想回來散散心,可剛到這裡就覺得這有點太過偏僻了,可能是我更加適應紐約的熱鬧吧。”
“我回來短暫的收拾了一下房子,然後便入睡了,第二天清晨,我開車過境加拿大,準備去看看尼亞加拉大瀑布,而在路上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梅立刻把身體往前傾,仔仔細細的聽著阿黛拉說的話,科爾森也表現出專注的態度,這讓阿黛拉感覺到有些緊張,她的雙臂合攏,雙手不斷摩擦,然後說道。
“那天的霧特別大,也不知是怎麼了,我清晨開車穿過收費站的時候,甚至看不清告示牌。”
“你能明顯的感覺到空氣的變化嗎?”科爾森問道。
阿黛拉點了點頭說:“我感到周圍變得潮溼了,但並沒感覺呼吸困難,我開啟了車窗,窗外的空氣就像每個清晨一樣潮溼冰冷,帶一點森林的香氣。”
她有些緊張的轉頭看著科爾森,似乎是等待他詢問細節,可科爾森卻點了點頭說:“請接著往下說吧,女士。”
“霧氣越來越濃,我不知道什麼時候之前和我一起過境的那些車子都消失了,好像整個公路上只剩我一個人了。”
“你記得時間嗎?”
“早上7點多,或許快8點了。”阿黛拉抿著嘴唇說:“我沒注意看時間,但我記得那時的陽光差不多是七八點鐘的樣子。”
“謝謝,請繼續吧。”
“我一路往前開,但感覺到有些不對,我祖母活著的時候,有時我們全家都會開車回加拿大看望親戚,我們經常走這條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往前開一公里左右就不再是直線了,而是右轉。”
“但是車子一直在開。”阿黛拉攤開雙手,非常迷惑的說:“我感覺至少開了有10公里,但我沒看到任何路口和彎道。”
“然後呢?你還是在一直往前開嗎?”
“當然不是,我以為我開錯了路,於是我停在了旁邊的車道上,下車想要看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為了確定我是否走錯了路,我開啟了導航裝置,但是沒有訊號,手機也沒有訊號,我和外界完全的失聯了,也等不到任何其他車子。”
“我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繼續往前開,然後不知過了多久,我覺得至少有七八十公里吧,我的車子沒油了,我只能選擇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