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是路西法問道:“你確定會有人願意花錢來玩嗎?我感覺他們都急著回去。”
歐文也點了點頭,表示跟路西法的感覺差不多,他可是聽過營地裡的不少人在研究幕後黑手到底是誰,以及要怎麼突破這裡的空間靜止回到自己的宇宙中去。
“遊戲剛開始的時候可能不會有人願意,但現在可就不一定了。”席勒露出了一個胸有成竹的笑容,然後說:“這就是為什麼我讓你們把遊戲設計的簡單一點。”
桌上的眾人皆是一愣,馬特挑了挑眉說:“這可不符合你的風格,醫生,難道不是越複雜越困難越好嗎?”
“是的,單從參賽者的表現來講,遊戲越是困難,他們就能呈現出越多不同的狀態,但遊戲簡單也有另一個好處,那就是會極大地增強參賽者之間的交流。”
眾人基本明白了席勒說的意思,光是設想也不難想出那種場景。
如果遊戲非常困難,參賽者將會面臨著極大的心理壓力,雖然淘汰並不會真死,但是恐怖的死亡場景依舊會刺激到參賽者們,讓他們在恐懼之下更加專注於遊戲內容本身。
但是如果遊戲難度較為適中,遊戲型別也不光是那種恐怖的殺人遊戲或是必須得淘汰多少人的零和博弈,而是可以自己選擇,各自挑選適合自己風格的副本,那麼參賽者的壓力就會小很多,心態也會更容易放平。
在這種情況下,人們的注意力就會轉移到和其他參賽者的交流上,畢竟都是來自不同宇宙的人,肯定會有好奇心,你問問我宇宙裡的情況,我問問你生活上的煩心事。
這種溝通和交流會讓各個宇宙的參賽者意識到其他人的世界和自己有多少的不同,而更多時候他們會意識到,他們有許多可以互相借鑑的地方。
有的是科學技術,有的是發展路線,有的是組織結構,哪怕是不太關注自身文明發展的人,也會想知道另一個宇宙所產生的另一種可能會是什麼樣的。
哪怕是小丑這樣的瘋子,對於其他宇宙其他種類的蝙蝠俠也很感興趣,就更別提其他以利或者以義為先的人了。
五局遊戲是一個剛好的數量,畢竟現在席勒隊裡的人也才參加了三四局,也就是說,還有一局的時間,點卡就到期了。
:()在美漫當心靈導師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