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沒有那麼嚴重,他們只是把你當做一個不穩定因素。”
“他們其實根本不在乎你是不是真的有病,是不是很痛苦,到底需不需要治療,又需要怎樣的治療,他們所有督促你去看醫生的話語,其實是一種自我安慰式的祈禱。”
“類似於雖然我感覺這傢伙已經沒救了,但是醫生給他開點安定類的藥物,能讓他安靜一些,就算好不了,起碼這會佔據他大部分的業餘時間,讓他沒空出來拿刀砍人。”
“他們並不關心你的生命健康和福祉,只希望你別給他們添麻煩,於是他們儘可能的把你定義成一個瘋子,用來動搖醫生的判斷結果,就像他們無數次動搖陪審團那樣。”
亞瑟的目光變得深沉起來,顯然他開始專心聽了,他用力的抿了抿嘴唇,盯著席勒說:“你在說些我愛聽的話。”
“不要如此看低自己,我並不是在哄你。”席勒垂下眼簾看著桌面說:“我見過很多病人,他們不確定自己是否有病,也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來看醫生,只是周圍的環境要求他們這麼做,印證他們瘋狂的只有他人逐漸偏激的觀點。”
“實際上這是社會對於弱者的霸凌,如果你足夠貧窮、衰弱、無依無靠,其他人就能靠自己的話語權定義你的一切,甚至包括你自己的精神狀態,到最後甚至連你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了,於是你就坐到了心理醫生面前。”
席勒認真的看著亞瑟說:“你第一次去看心理醫生的時候在想什麼?”
面對這種問題,亞瑟表現的很不適應,半晌之後還是說:“我只是想讓她治好我的大笑症,以及我有些失眠,或許她能給我開一些安眠藥。”
“你是這麼對她說的嗎?”
“是的,然後她告訴我一切都會過去的。”
“她給你開藥了嗎?”
“她沒辦法開藥,無權這麼做。”
席勒在心裡嘆了口氣。
:()在美漫當心靈導師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