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也經常去靶場玩槍,對於真槍的手感有個概念,發現沒有後坐力,自然會覺得很難受。
但是席勒幾乎沒有用過真槍,他覺得這又會發射鐳射,又會模擬爆炸音效,甚至還會震動的槍還是挺好玩的。
於是旅程剛過半,席勒的戰績就碾壓了斯塔克,眼看斯塔克的臉色越來越黑,席勒也沒有故意放水,而是認真地完成了比賽。
等到軌道車駛向終點,席勒用胳膊肘碰了碰斯塔克說:“三局兩勝。”
斯塔克冷哼了一聲,但還是朝著走去,就這樣,兩人差不多玩了七八局的射擊遊戲,在這個專案當中花費了整整兩個小時。
最後的結局還是席勒贏了,最後走出遊戲場的時候,席勒對斯塔克說:“你就沒發現嗎?影響你的不是槍的手感,是每次射中之後發出的音效,那對你來說不是獎勵機制,而是懲罰機制。”
斯塔克深深地皺起了眉,說道:“那太吵了,它們到底怎麼能讓一把手槍鬧出霰彈槍的動靜,我頭都要炸了。”
“焦慮症的恢復期不宜受到噪音打擾,它們會轟炸你的神經,讓你的狀態迅速下滑,打到最後,你是不是已經根本就不想打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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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沒說話,算是預設了席勒的猜測,因為每打一下就會聽到巨大的噪音,實在是太折磨了,對於斯塔克來說,勝負欲沒有戰勝其他的情緒是很罕見的。
席勒又用胳膊肘碰了碰他,說:“這說明你快好了,焦慮症帶來的偏執正在褪去,你開始學會不再犧牲自己的精神和情緒來滿足偏執的需要,而是像普通人一樣,以自己舒適為第一優先。”
“那麼你呢?”斯塔克反問道。
“我對我的偏執感到很舒適。”
斯塔克翻了個白眼,攤開手一副你真是沒救了的表情。
然後他立刻伸出一根手指示意席勒閉嘴並說:“你要是又把話題拐到你的治療頗有成效,讓我下個季度給你診金翻倍的話題上,我立刻就走。”
席勒一手握拳捂住了嘴,清了清嗓子之後細數門檻石的地磚數量。
然後他們又去開賽車了,說真的,這又是一場劫難,因為卡丁車的設計有點小,兩人的身高都比較高,蜷縮在裡面很不舒服。
賽道也不是什麼專業賽道,保護裝置是摞了兩排的輪胎,直線的長度和過彎的位置都稍顯反人類,更重要的是這東西噪音也很大。
但為了較量,他們還是玩了三輪,直到門口的工作人員都認識他們兩個了,在臨走的時候還遞給他們兩個幾個徽章,上面印著的是未來世界的標誌性建築物。
然後他們又去玩了太空山過山車,這個過山車是比較刺激的,一方面是它在室內,環境幾乎全黑,只有各種酷炫的光帶,讓人有一種穿梭時空的感覺。
一方面是它的上下起伏也比較大,兩人轉完巴斯光年轉賽車,到過山車這都有點吃不消了,只玩了一次,斯塔克就在門口扶著欄杆乾嘔了兩聲,然後說:“我不應該吃完冰淇淋再吃肉排的,我感覺我的胃想要跳出我的身體。”
“我認為我們應該去喝點熱飲。”席勒也感覺有點疲憊了,他看了一眼天色,現在竟然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
但席勒感覺還是下午的這趟旅程比較爽,雖然一直在兩個專案之間打轉,但為了獲勝,玩得都很專注。
斯塔克是個相當好的遊戲搭子,雖然嘴比振金都硬,但他顯然是認真地完成每局比賽,並且不管輸贏都不會沉浸很長時間,而是立刻投入下一局,偶爾抱怨兩句也無傷大雅,不會掃興。
兩人都認真比賽的情況下,勝利帶給人的正向激勵還是很強的,一直玩到了晚飯時間才反應過來。
吃晚飯的時候他們就近找了一家餐廳,是正餐餐